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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放纵(全文完)
 我在她多的大房上胡七糟八的摸了一阵后,她便嘻嘻嘿嘿地坐了起来,与我正对了面,两腿分支着,一个娇滴的玫瑰花似地小户,被我端端整整地握了个满把。

 然后,我多情的把脸偎贴在她粉白滑的膛上,并用嘴含住了那个海棉体的小头,学着孩子的样儿,一口一口的起来。

 “啊…”女人的头生来就具备两种妙用,一种是食子女,另一种是男子捏弄把玩。

 倘若两种用途颠倒一下,便足以令她死般的快活难言。我这一,她就显出无法抗拒了,于是,她一手紧握住我的硬翘的具,一面便往上面蹲了上来。

 对于这种动作我丝毫未给予反抗,听其自然,她慾火早已高焚,就拿我自己来说,虽然下午在赛会与宫子小姐来了那一手,可是,过了两三小时后,便又起了另一次狂焰,非再尽速解决一次是无法平息下去的了。

 慾强烈的人是健康情形良好的现象,因此,我从不放弃可以放纵自己的机会,要有美当前,便从不轻易让它“派司。”过去的。

 千枝平稳的坐了上来,并送上她的火热的与我亲吻,光滑而柔的背,让我任意地抚摸着。

 我还是用着刚才与宫子时的摇船动作,抱着她在上来回的又扭又摇。

 “噢!就这样…快快…”我们像鸳鸯戏水一般,面对着面,贴着,我两手强力地抱住她柔如柳条的纤,她两手搂住我的后颈,对面墙上的穿衣镜中,便出现了我们一双赤的原始,看来给予人心增加快万千。

 “嗯…罚我吧!来…来呀…”夜是何等的温柔、可爱,给人带来一种永生的青春气息,在这样的夜里,我们像胶一般黏,糖一般的甜,而紧凑的成份却永不会为什么力量所击败。

 “这就是了…”我说:“对一个背信的女人就应该利用这种处分方式!”

 千枝到底是老于此道的人,对于这种摇船式的显得既熟练又热情,同时,还时时采取主动的摇摆,在短时内就创下第一次身的记录。

 “你看…我出了…”她不停地叫着。

 “这才第一次呢!”我故意说:“今天我要罚你出一百次水呢!”

 “我的杰…你老练得多了…上次,我们在…小陈家的花房…你那时还是个孩子呢…嘻…”“但现在是在东京啊!我们不能老落在后面,我们得赶得上时代的水准啊!”“是啊…啊唷唷…你别那么…用力顶…啊…”“怎么?子痛么?”我稍停动说。

 “你这个傻杰…昨天…我才停了经呀…再轻点儿吧…”

 “好吧…你自己自由滑动吧!”“啊啊…我自己来…啊…不好了…我又…又出来了…”

 不用说我也察觉得出来,我的具顶端现正被一股热得万分舒适。

 “枝…你还该被罚九十八次呢!”“啊…这就要…快把命送上了…亲爱的杰…做做好事…放我起来…吧…”

 “怎么可以呢?我还未到那节骨眼呢!”于是,我不管是否她承受得了,我为自己一时的痛快,便又拥着软绵绵地身子狂扭猛了起来。

 “啊!死鬼…你不得好死啊…”她娇声媚气的叫着。

 “别骂人啊!我这就快了。”“啊啊…放开我吧…放我…”嘴里那样说,但心眼里却像说:“搂紧我吧!”

 女人是全世界第一大谎言家,她们眼珠一转就可以编一个天大的谎出来,并且,她们在说谎时从不脸红更不气

 其实这还得用着叫吗?我根本也没用力搂紧她,同时,她自己不但不反抗分毫,反而还跟着我摇的,是叫两声故意教男人升高一些焰罢了。

 我一面再把她光滑白的身子搂紧了些,一面好让自己的死命迫着她的房,加重磨擦。

 “啊…我的杰…我…唷唷…我想…”见她浑身打着抖颤,小腹一放一缩,户内便如小泉眼似地“嘘嘘”地涌出水来,这已是第三次了,我想我自己也就要完结了。

 倏然,她猛然颤了一下,浑身冗颤抖,嘴张开,洁白小牙齿跟着咬紧了。

 随后,一声吁叹,四肢便松软下来。同时,我的头上也被她子出的热所刺,而起了一阵麻麻地快,这快顿时传遍全身。

 片刻,当千枝再度由晖眩中苏醒过来时,正巧,那阵快已抵达峰顶,一股热而快速的,直向她的子去。

 东京的樱花很快就谢了,在落英缤纷中,我伴着千枝到风景幽美的地方去游玩,是遗憾的是:我们的时间太匆匆,而不能待到夏去秋来时,好去有名的光去看那一片火海似的枫叶。

 她的丈夫一到东京便夜忙着各界的应酬,商业上的协调,同业们的宴,虽然有时他也带千枝一同去,但,那多属于私人方面的谊,像这样的商业钜子,自然是十分忙碌的。

 那么他的娇妾美也自然要更形忙碌,当他正满脑满心的做钱财大梦的当儿,不知他是否曾梦到他的妾们正拥在别人怀里,那种要死要活的快活镜头呢?

 这一天──我赴访千枝未遇,恰巧木村先生也因事外出,于是,我便独自叫一辆街车载我去横滨。

 来到横滨后,我这才想起身旁未带翻译的人来这里,虽不会因言语隔核而慢待客人,但,各种不便是可想而知的了。

 不过,在日本还远比欧美要方便得多。因为这里的语言虽令人不易听懂,但在文字方面大玫还可以会意,你不懂语言,管照招牌广告走,总不会有多大错误。

 于是──什么歌剧院、舞厅等娱乐场所,在一天的时间里我就跑了个遍,同时还光顾了两家上等华人料理。

 时间在玩乐时便像箭矢般也似地过去了,一整的奔跑,身上也出了不少汗水。

 听说日本的洗浴非常特殊,便掉头到华人料理店去,找人带我去洗沐身体,并藉以欣赏一番全球闻名的男女混浴奇景,也不亏负前来日本一遭。

 他们洗澡的地方招牌画了一个弯曲的字母,听饮食店的小周说那个字的读音是“油。”这就难怪我跑遍半个横滨都找不到个洗澡的地方呢!

 于是,我便单独进入这个“油”里面去洗。一进门,服务台坐着两个少女,面孔是属于那种圆圆的若尾文子型的。

 虽然算不得什么漂亮,但是她们的服务态度却十分温和,并且有个还能说几句中国话。

 她们一看我是中国大学生,面孔上便显出那种钦敬慕的模样,继而,一想到我是前来开洋荤的,两人便不约而同的相顾哗笑了起来。

 会说几句中国话的姑娘名字叫做亚素子,另外一个叫一个子──燕。亚素子告诉我是要洗大池还是小池。当然,我来的意思是洗大池,以便观赏一下日本女人的体。

 谁知,亚素子却要我洗小池,她说:“洗大池能看不能摸,就像隔着玻璃看饼,吃不到口只管眼睛看得,内心干着急那又有什么意思。”

 小池并不是一个人洗,她可给我找个华语学校毕业的小姐来伴我取乐,于是我顺从亚素子的意见,到后堂小池去,去外衣静符佳人的来临。

 她为我叫来伴浴的小姐有个很动听的中国艺名:叫做芳。爱芳顶多不过十八岁,是个美混血姑娘,金色的发丝,白里透红的健美皮肤。

 房是澳大利亚型的,出奇的圆大尖突,尤其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更是丰而浑圆。

 一进门便迅速地把衣服光,把惹人发狂的大着,在我面前幌来幌去。

 她的小腹平滑白,微突的户上丛生一片金黄卷曲的爱的羽,就如同初的小草,柔软丽得可爱。

 “怎么样,还可以吗?”她又反转了一个身,然后便凑前来说。

 “可以,当然太可以了!”“我还以为要退票呢!”她把一耸,嘴里吐出一股紫萝兰的香气。

 “你们贵国很多大人先生们大都会挑剔,看够了便再换一个来,然后一个一个换下去,到最后往往再把第一个召回来。”

 “这也许是理所当然的事呢,你知道出钱购物都是要尽量选择合心称意的,这是避免上当啊!”“当然!可是我们每期毕业的人数有限,挑来择去我们真感到难于应付。”

 “你为何不选择外语,而接待别国人呢?”我用话语反她。

 “哈!”她耸一下肩,继续说:“要应付欧美人,也得自己有那付本钱啊!我虽是美混血儿,但是,自己的本钱却十分小巧紧凑,这个…没有法子!”

 她说着,便把大腿一翘,展出那个生得小巧玲珑的细来。

 “哈哈…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她笑着就一翻身跌入浴池去,溅得水花横飞。斯时夜深人静,我也迅速光衣服跟着她躺了进去。

 这个时候,隔室传来那种略带忧伤的日本音乐,她两腿搭在浴池边沿上,我则坐在池底边。

 面对着她微裂开的粉红色的小户,细细地观赏着。她不时向我飘送着媚眼,并且用手把水起,向那亮晶洁丽的隙里泼去。

 顿时,把我看得神魂飘汤,六神无主了。她的细致红的户,经她用水泼后,便渐渐张大开来,尤其是一颗若隐若现的蒂,也被刺得红亮而肿涨,一刻不停的由里面向外凸出。

 越发张开的,逐渐红肿着,一颗樱桃似的蒂,更形凸涨发亮了。

 这样的刺使得她自己早已忍受不住了,见她停止了泼水,索用手在那细窄并微开的股里,又又挖的,摸样儿倒有些叫人见了生怜。

 我不愿再做柳下惠,更何况这样子越是叫自己受不了呢。于是,我双脚一翻,股便滑落水中来。

 我的物早已硬地,像高炮一般了,当我一滑落下去的当儿,正巧那,圆滑的头正好碰到她张裂开来的小

 我的天!听得“滋。”的一声,不偏不斜,两件宝贝便自然地接合在一起了。

 “啊!”她又惊又喜的叫了一声,便也把双腿一滑,一股跌落下来。

 这样一来,两个火热的物体,便更形密合无的胶接得如同二位一体了。

 她于是神意盎然地,含情脉脉地用两臂勾搂住我的颈项,把她那两片火辣辣灼人的红,死命的与我亲吻起来。

 我们两人的下体,全都泡在温暖滑的水中,每一动,便造成一种奇妙的音乐。

 水波汤漾着,水面映出我们正在的下体,模糊得显得异常的可爱。

 就这样她一边猛烈的款摆,一边用嘴在我脸上每一部位吻着。

 闲下来时,嘴里便哼唱着一些热情麻的中国小曲,这些歌曲全是中国北方的调情曲,我虽生在北平,但我自小在香港长大,对于这些美妙的小调儿,听来虽很动人心弦,但感到总有些陌生。

 她一边扭一边唱着,不到片刻,那户内便出现了一种熟悉的温热,一种类似糊状体,便随着她不停的扭铤而泉涌了出来。

 这种温热的体往外涌出时,她更形冶不羁,两臂死抱紧我的肩,一对圆浑尖突的大房紧紧挤在我们中间,她急促的呼吸着那种紫萝兰的气息,浑身不停的颤抖着。

 一会儿,她的子内开始了一种极其微妙的抖颤现象,这使人感到一阵阵如被虫蚁咬的快,又又麻,这滋味与乖电梯自大厦顶下降时,同样的令人神飞魄汤。

 “唷唷…”她微翘小嘴,闭紧双目在娇的叫着:“啊啊…中国哥哥…中国爸爸…”

 一会儿,那种时常在千枝身上出现的中风现像便也在这个混血姑娘的身上出现了。

 大概,凡是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吧?我心里暗自想着。这时,她有种摇摇坠的态势,我两手紧搂住她的,不让她精神的突然松弛而倒卧下去。

 我的头被那种舐得异常舒服,并且,由于她的户内壁所产生的规律的缩,而省略了我的动作,如此,我们的便更形热切烈了。

 “啊!上帝…”她如泣如诉地语着,并浑身上下每一方寸的,都那样自然的抖颤着。

 倏然间,一股来自神秘之域的电,瞬间贯穿我的周身脉络,我的小腹开始了快速的收缩,而后绷紧。

 而后,那热便急骤升高,两个始终立于旁观地位的丸,也放弃了冷静的态度,一变而异常热情起来,连门也起了响应,开始由松弛而倏然收紧。

 于是,一群热情洋溢的子突然像发狂似地一齐争先恐后的直往她的子冲去!

 “卜卜…卜卜…”每一滴心时,这混血姑娘便产生一个近似发狂的叫声,此起彼落足足有三十次之多。

 当我最后一滴珍贵完,我也顿感到一种异样的懒散,快的情绪松弛下,内心就像又放完了一门重要课程那样的轻松而足。

 由于这一次亚素子的巧为凑合,在我的人生旅程上,又增立了一块与混血姑娘的记录。

 次,我尚在睡梦中,千枝便打电话来,她说就要跟丈夫到檀香山一游,再次会面的时间大概要在半个月以后了。

 于是,我就好一个人独自返港了。这次日本观光的时间虽短,但却给我增长了不少知识。

 等以后有机会我将卷土重来,大肆放纵的游乐一番,倘若机会允许,我还想在日本永远定居下去呢!

 (全文完)  M.wUGu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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