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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韩蕙走到教学楼外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她不敢再回教室,更不可能去别墅,宿舍钥匙又早已被何苇收走,偌大的世界居然没有自己立足的地方。

 愣了片刻,韩蕙抱着书夹,茫然沿着小径信步而行。

 虽然是上课时间,但校园中三三两两闲逛的学生还是不少。五月的阳光下,一个美丽而忧郁的女孩怀抱课本,两眼盯着自己的脚尖缓步而行的画面,吸引了众多目光。

 韩蕙对这些都没有在意,当她停下脚步,才恍然发现自己站在一棵高大的樟树下面。

 这是一棵韩蕙永远忘不了的樟树。就是在这棵樟树下,一只手递给她,她以为那是幸福,结果却是撕心裂肺的痛苦;那只手拉起她,她以为那是光明,结果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韩蕙蹲在树下,无声的痛哭着。

 (在这里犹豫了很久,想是不是该出现一张洁白的纸巾。但那样情节太难控制,五十节就打不住了。放弃。)

 不知哭了多久,韩蕙慢慢平静下来,用手背擦去泪痕。

 她的手腕上带着一对腕套,那是已经落伍的时尚饰品,为的只是掩盖腕上的伤痕。被浅红色碎花外衣遮住的粉背上,还留有一条条皮带出的血痕。

 静下心来,韩蕙才感觉到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她只好抱着膝盖坐在树边,呆呆瞧着草叶间奔波的蚂蚁。这些不知疲倦的小生灵,它们有没有欢乐?有没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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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教室后,何苇立即赶回别墅。

 一进门,何苇就喊管雪,叫了几声都没有听到回答。

 他气冲冲走上二楼,推了推仍在呼呼大睡的易小明“管雪呢?”

 易小明双眼离地摇了摇头。

 “这个蠢货!”何苇恨恨地甩门而出。昨天分明已经嘱咐过管雪待在别墅不要跑,可这一转眼就没了影儿。何苇倒没想到管雪会去学校,只是担心她去找自己的朋友,万一嘴不严走漏风声可就糟了。也许,她是在地下室折腾陈妍呢。

 顾秋睡得比易小明还死,何苇从门口只看了一眼,就往地下室走去。

 掀开楼板,便听到陈妍重的呼吸声。

 管雪也没有在这里,地下室里只有一个仍在昏中的陈妍。她被倒吊一夜,而且又注了剂量极大的催情药,腹中更被灌满蜡,陈妍看上去象被热水浇过一样,全身通红,汗水从低垂的短发发梢滴落,在地上了一片。脸部因充血而肿,鼻中呼出的气息热得惊人。

 因为腹部一直在不停动作,上面凝结的红蜡已经落一些。还有巴掌大小的几块紧贴在肌肤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同样起伏的还有两只房,由于多来始终生活在止兴奋和高中,原本浅红的晕颜色深了许多。两只头硬如石子,上面甚至还渗出一滴透明的体。

 脚步声响,易小明与顾秋抱着方便面走了下来。何苇也不抬头,只俯在陈妍两腿间,一块一块揭去红蜡。凝结的蜡块就像用来拔的松香,把本来就柔细稀疏的又扯下许多。何苇并没有打算揭开封住花瓣胶带,但蜡块里的几把胶带拉开一角,一股被稀释过,有些发黑的血立刻从隙中涌出,蚯蚓般急速由腹至划出一道血痕。

 顾秋只看了一眼,赶紧忍住恶心,捧着方便面蹲到墙角。易小明却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陈妍出的血迹。

 何苇干脆把胶带撕开。红蜡凝固成一深入腹中的硬,把撑往两侧。

 红色的与红色的硬蜡之间,红色的血汹涌奔,不多时便染红了陈妍的下腹。

 何苇等了一会儿,见陈妍仍是血不止,便把她解了下来。

 陈妍手脚被吊了一夜,此刻躺在地上仍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

 易小明用筷尾拨了拨陈妍的花瓣,又回手挑起一口面条,边吃边说:“是不是里面烫烂了?”

 顾秋刚好抬头看到这一幕,方便面立刻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去。

 何苇倒不在乎,手指挤入道摸了摸“没烫烂吧?”过了片刻,他明白过来“,是月经来了。”

 顾秋刚了口气,闻声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差点儿当场狂吐。好歹咬牙忍住,但这饭是吃不下去了,他把碗一扔,靠在墙上呼呼直

 陈妍腹内的鲜血和彷佛不完似的,两者混杂在一起,在陈妍两腿间,汪成一片直到膝弯的血红三角。

 等血渐渐减缓,何苇找来一块沾满灰尘的抹布随便擦了擦。便分开花瓣,手指探进去捏住光溜溜的蜡身,用力一拉,红蜡应手而断,只掏出两个指节长短的一截。因为陈妍是被倒吊,经过道的收缩,蜡凝固后呈锥型。在花瓣边缘的仅有指头细,下面却了几倍。

 何苇掏了几下也没能再掏出里面凝蜡,只刮下一些混着血的蜡屑,便不再掏弄。他伸手摸了摸陈妍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

 “老顾,这次药量差不多了吧?要不是昏过去,她这会儿肯定狗一样找东西来呢。”

 顾秋歇了片刻,略微恢复一些,恨恨说:“把她弄醒,我要让她清清楚楚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

 何苇一笑说:“一时半刻她可醒不了,就算睁开眼,这药劲也没过呢。”

 顾秋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上楼梯:“我等!等药劲过了,我亲手切碎这个臭婊子!”陈妍那个嚏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易小明精神抖擞地跟了上去“我去拿解药——给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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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雪找了个机会悄悄溜出教室,她在校园里跑得一头大汗,又不敢给何苇打电话。找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看见韩蕙,没想到她竟然跑到这里看蚂蚁上树!

 管雪差点气歪鼻子,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一脚踢在韩蕙小腿上。

 韩蕙从蚂蚁的天地里惊醒过来,惶然望向满脸油汗,凶神恶煞模样的管雪。

 “你还敢跑?想死不是?”

 管雪见韩蕙垂下头默不作声,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会儿更是要破肚皮。她一把扯住韩蕙的头发,拉她起身。

 韩蕙愤怒地想挡开管雪的手,但是被管雪拽紧手腕,钻心的疼痛使她低呼一声。生软弱的韩蕙只会逃避和屈从,只瞬间刚强了一下,便软绵绵站起身来,轻声恳求:“不要…”

 “走!”

 “去哪儿?”韩蕙忍住腕间的疼痛问道。

 “去上课!”

 “我们回去…”

 “你不是好学生吗?怎么能旷课呢?”管雪嘲弄说。

 “雪姐,回去我好好伺候你行吗?”韩蕙屈辱地哀求道,一只手抱住樟树不愿离开。

 “陈妍。”管雪嘴角一挑,吐出两个字。停了片刻管雪低声音说:“惹我不高兴…”重重地冷哼一声。

 韩蕙无言地放开手,跟管雪回到教室。

 看到管雪和韩蕙一前一后走进教室,大家无一例外的出惊讶的表情:红樱桃怎么会跟烂白菜走到一起?

 两人回到角落里刚刚坐稳,管雪就俯在韩蕙耳边说:“自己下来。”

 韩蕙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手指在裙边捏得发白也没有动作。

 最恶心那门课的可怜老师踏着第四节的上课铃走进教室,只点了点头便埋头照本宣科,根本不加任何解释。教室里所剩无几的学生们也都无心听课,与老师心照不宣的井水不犯河水,睡觉的睡觉,看书的看书,练气功的练气功,各忙各的事。

 管雪在韩蕙腿上又掐了一下。

 一咬牙,韩蕙一手伸进裙内,微微欠起身子,把内后褪下。管雪抓住内,一把扯到膝弯。韩蕙羞愧难当,连忙侧过脸装作看窗外的风景,用手遮住通红的面颊。

 管雪用膝盖把内从韩蕙腿上蹭落,用脚踩住。然后托起韩蕙的大腿,把它踢到一边。

 成一团的内悄无声息地落到前排的椅子下面。但韩蕙顾不上去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因为管雪的手指已经伸到她两腿中间,在仍有些肿的花瓣上用力捻了起来,小指还不时挑弄她的蒂。

 下体接连不断传来阵阵痛加的刺,使韩蕙不得不改变坐姿伏在桌上。

 她把课本竖起来,遮住面孔。两腿合紧,身后弓,以尽量避免手指的深入。

 管雪的手指始终不到花径里面,气恼地冲韩蕙低喊一声:“坐直。”

 韩蕙拿起笔,在纸上急速写了几个字,推到管雪面前:别这样。

 管雪从牙里挤出几个字:“就这样!”说着,用脚踢开韩蕙并在一起的双腿。

 韩蕙无奈的直起身子,分开双腿。

 管雪把短裙向上一,两条洁白如玉的大腿暴出来,几乎能看到腿结合的部位。韩蕙连忙扯下裙子,紧紧按在腿上,满眼哀求地对管雪摇摇头。

 管雪带着一抹轻蔑的笑容扬起脸,手指伸进裙下在里快速搅动,不多时干燥的花瓣便渐渐润。

 韩蕙脸红得似乎能滴下血来,当管雪戏谑地把沾在指尖的粘举到她眼前时羞愤的泪水夺眶而出。

 但她的眼泪不但没有平息管雪的妒恨,那份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反而使管雪愈加妒火中热。她夺过韩蕙手里的钢笔,摘下笔帽在韩蕙惊慌的眼前晃了一下,把笔尖慢慢进韩蕙淋淋的下身。笔尖不断勾扯住道壁上的,韩蕙伸手想拿过钢笔,恳求管雪:“我自己来。”

 管雪却理都不理,只一个劲儿往韩蕙体内深入。韩蕙不得不微微挪动部,让管雪手里的钢笔能顺利进入自己的道。直到钢笔完全被花瓣包裹,管雪才松开手,低声对韩蕙说:“不许拔出来。”

 钢笔比管雪的手指要温柔得多,至少它不会故意在里面搅动。虽然觉得辱但不至于在教室里被弄到高,韩蕙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下课声终于响了起来,老师合上书本转身就走,班里的学生们也站起来兴高采烈地高声说笑着收拾东西。有人回头向她们瞟了一眼。

 韩蕙连忙低下头装作收拾课本。管雪却无所谓地坦然扬着脸,一只手从桌下伸到韩蕙腿侧,贴着座椅把手中的笔帽进她的后中。

 等班里的同学走完,管雪才拎起自己的提包,站起身来。

 韩蕙连忙跑到前排,拣起内藏在书夹里。她不放心地看了又看,才把书夹紧紧抱在怀中。

 管雪刚走出去两步,又转过身,摸着韩蕙的下巴说:“不许让何苇知道。”

 管雪运气好,因为要处理陈妍每天下课时就守在教室外的何苇今天迟到了。

 韩蕙走到校门口,他才匆匆赶来。何苇没有从韩蕙的脸上发现什么异样,只告诉她陈妍醒了一会儿,现在又睡着了。

 韩蕙已经在学校的厕所里取出钢笔、笔帽,穿上内。到别墅后,她推说要上厕所,匆匆洗净下身的水和墨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干完这些,她来到楼下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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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妍确实在睡,但她并没有真的清醒过。被易小明手里的假具弄醒后,发着高烧的陈妍就疯了一般握着大的胶在自己淌血的道里拚命送。体内被捣碎的蜡块也随之出,但还有更多的蜡块被深深顶入子内部,飞溅的鲜血沾满双手。

 两个半小时里她已经四次高,双手都累得发软,被蜡烫肿的道已经磨破,却仍然不歇不休的继续送。何苇看时间太晚,担心韩蕙看到这一幕,干脆给陈妍打了两支麻醉药,才让她住手。

 睡梦中的陈妍还是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但面上被顾秋打伤的青肿还未消退,以前那种俏皮的神情早已然无存。曾经洋溢在眉宇间的灵气全然不见,只剩下一片空白的痴木。

 韩蕙没敢叫醒她,只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灼热的温度让韩蕙簌然一惊“小妍烧得太历害了,赶紧送她去医院!”

 何苇皱皱眉“只是发烧,送什么医院?”

 韩蕙恳求半天,答应再向父亲要钱,何苇才勉强让易小明去买些退烧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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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蕙正在喂昏睡的陈妍吃药,管雪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扭着肢走了进来。

 “去哪儿了?”何苇的不满溢于言表。

 “出去转转都不行?”管雪满不在乎地吐了个烟圈,夹着烟卷的手指朝韩蕙勾了勾“过来,小狗狗。”

 韩蕙放下水杯,走到管雪面前。

 管雪先隔着衣服摸了韩蕙下身一把,发现钢笔已经被取出,顿时柳眉一竖,厉声说:“在屋里你还穿什么衣服?快!”

 何苇给足管雪面子,等韩蕙依言下衣裙,才把她叫到隔壁,警告管雪不要再随便出门。

 管雪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来韩蕙并没有敢说自己也去了学校,便谎称自己是回家收拾一些东西——她还真回了趟家,给母亲留了钱,带了些衣物才来别墅。

 何苇只好硬的不行来软的,摸着管雪的肥笑说:“来陪陪哥哥…”

 顾秋的伤口还没拆线,别说贴身搏,就是隔山观虎也有生命危险。于是何苇也没叫他,只和管雪、易小明带着韩蕙四人一同来到主卧室。

 管雪斜眼对韩蕙说:“跟老娘学着点儿!”

 她先托起何苇的茎,握在手心里一番,然后为了让韩蕙看清,侧脸伸出舌头,用舌尖卷住头。等之后,才张口入。管雪与何苇乃是老搭挡,一进入口腔,何苇便直入。

 管雪伸直脖颈,先来个深喉几乎下整条具,鲜的红离何苇的小腹只剩不到两指的距离。管雪还有余力合拢红,在部留下一圈鲜红的印。

 管雪握着具旋转一下,把上的口红留在上面,才张口从喉中拔出。

 “小狗过来。”管雪叫来韩蕙,拿出一枝浅色口红在她上随便涂了涂,指着上的印说道:“这是第一课,什么时候把口红盖住这个,你就可以下课了。”

 韩蕙看了看沾满管雪口水的身,闭上眼睛,依样含住何苇的具。只进入一半头便已捅进韩蕙的喉咙。她先口气,硬着头皮伸直喉咙住舌,把进嗓中。待头顺着食道直顶到气管附近,韩蕙屏住呼吸又进一些。

 管雪在一旁讶然看着娇怯怯的韩蕙,没想到她居然能赶上自己多年功夫,红竟然正印在自己留下的标尺上。

 等咽无可咽,里气闷不已,韩蕙睁眼看了一下,放心的吐出具。因为闭气韩蕙脸色涨得通红,她偏过头咳了几声,然后急促地息了一会儿。等回头再看何苇的具,韩蕙不由愣住了。她只顾着咽,却忘了合紧嘴。那条上,管雪留下的那道被她擦得模糊的红印仍是红一片。

 何苇示威似的下身,韩蕙无奈地再度咽下,但等她又一次碰到管雪的印,才发现想合紧被具撑满的嘴,把口红涂在上面并不容易。

 易小明在一旁早就心难搔,不等她吐出,便跳上,把跪在何苇身前的韩蕙摆成四肢着地的跪伏模样。抱住浑圆的雪,把进韩蕙的道,动起来。

 韩蕙被两人夹在中间,一段白的身体横在两之间,随着易小明的动,摇着身子,吃力地咽何苇的。这样一来,她更难完成管雪所说的任务,只勉强在何苇的上留下一片浅色的口红痕迹。

 管雪蹲在韩蕙身边,揪弄两粒殷红的头,不时捏住她的房用力

 易小明很快就垂头丧气的躺倒在一旁,管雪没等韩蕙松口气,就拿起假具把开关开到最大,将嗡嗡作响的胶捅进微分的花瓣中。

 直到何苇,韩蕙才趁软却的时候,把所余无几的口红留在那条红的印上。

 虽然是取巧,但看到韩蕙凄惶的表情,管雪也很满意。等韩蕙垂脸吐出嘴里的,管雪手狠命一送,把假具深深推进翻卷的红中。韩蕙一声痛呼,一条长长的浓浊,挂在角不停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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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韩蕙被三人玩两个多小时,已经全身瘫软,但她还是吃力的套上衣裙,由何苇送去上课。

 何苇回到别墅,先悄悄溜进陈妍的房间,半个小时后才出来喊醒易小明,让他去叫顾秋来收拾陈妍。

 陈妍已经醒来。她服了药又休息了一个中午,高烧略略退去。但在毯外双眼仍然赤红一片,根本看不到身边围坐的顾秋等人,喉中荷荷连声,身子不停扭动。  m.WugU 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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