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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夜莲
 墙上的钟快要到五点,我把最后一份工作做完,整理杂物,预备要打卡下班,赶着回家做饭。轻轻抚摸小腹,我不出欢喜的微笑。才两个月而已,但这个孩子却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喜悦,特别是老公,他一直希望能再生一个儿子,自己的年纪已经老大不小了,再不趁快生,就要当高龄产妇了。想到丈夫,我打从心底觉得幸福。

 夫结?已经十五年,仍然恩恩爱爱一如新婚,从来没有半分倦怠,周遭的亲友提起来,总是羡慕有加。与丈夫是在大学团康活动认识的,我的追求者很多,但却唯独喜欢上这个傻里傻气的土包子,看上的不是夫家有钱,而是他乐于助人的心。

 夫家累世行善,造桥铺路,乐善好施,公公在世时悬壶济业,活人无数,老公也是这样的个性,继承自公公的大笔家业,倒有不少是给他捐款捐掉的。家产多少,并不重要,要紧的是全家平安康乐,那就万事足够。夫家三代单传,我现在虽然已有一女一子,但老公仍希望能再添点人气,盼望我肚里这孩子好久了。

 五点的铃声响起,我与同事谈笑起身,预备下班。忽然,经理室的大门打开,包括总经理在内,几个重要的公司干部一起走了出来。走在最前头的,是个身材高壮的大胖子,留着大光头,穿著僧衣,年纪已经过中年而呈现老态,但却满面红光,笑眯眯的模样,看上去活像图画中的弥勒佛。

 总经理很尊敬地称他“弥勒法师”,听同事说,他是位很有名气的大师,在美国信徒很多,我们公司的风水就是由他设计,董事长信他信得不得了。我们一家不信鬼神,对这种事敬而远之,听同事这样说,只是笑笑。

 哪知道,那位弥勒大师经过我们时,忽然全身剧震,掉头到我面前来,在一片惊讶眼光中,劈头就问:“女施主是不是XX年X月XXX时生?”

 我好讶异,与这人素未谋面,他怎么能一开口就说得这么准确?弥勒大师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在我的小腹,表情很奇怪,跟着掐指一算,神色凝重,摇头道:“施主家中三代行善…怎么会这个样子?”

 如此煞有其事,附近的人都感染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氛,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相信那些怪力神的事。

 “这孩子很不寻常,为了施主一家平安,最好早点请人看看。依老衲看,寻常人只怕也帮不到什么,若女施主愿意,老衲可以略尽棉薄…”

 我完全没有理他。这种假好心的讹诈手法,说穿了就是为了钱,我又怎么会傻到听信这骗子的话?见我没有反应,弥勒大师浮现悲悯的表情,叹道:“女施主切勿以为儿戏,若不尽速处理,长则一月,短则七,家里必有伤亡。”

 这句话让我非常生气,出家人讲的是修口修德,哪有这样一开口就咒人不幸的!也不管周围人多,我当场就赏他一记耳括子。一声脆响,弥勒大师的左脸上出现五指掌印。旁边的人全都吓呆了,经理更厉喝要我道歉,反倒是挨了一耳光的弥勒大师,慈和地止住了众人。理解到我的愤怒,弥勒法师深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几张黄符纸,道:

 “贴在施主家门户,希望能暂保平安…如果你回心转意,这张名片随时可以找到老衲。”

 我当场就把符咒撕碎,要不是同事阻拦,这些碎纸就全扔回大和尚的脸上。晚饭后,女儿美月回房间念书,她去年刚升国一,虽然成绩一向很好,但面对竞争烈的升学窄门,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小桐着爸爸教他计算器,国小的功课压力还不重,老公也一向疼爱这个儿子,下班后拨出许多时间陪他。

 左右一时无事,我先上楼去洗澡,预备就寝。冰凉的冷水浇洒在肌肤上,这是养颜美容的秘诀,可以促进皮肤紧绷,保持弹。离少女时代已经很多年了,我却始终保持良好身材,每天擦霜、饮牛,还做两小时的韵律,也因此,岁月几乎没有留下痕迹,更看不出来已经当了两个孩子的妈。

 唯一和少女不同的,就是部丰得多了。33E的房,结实坚满浑圆,更难得地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在大学时候就是学校里有名的巨,背后一直有女生说我大无脑,所以我在课业上分外努力,用第一名成绩考入研究所,美月的好头脑,有许多部份是得自我的遗传。大概是亲自为两个孩子哺的关系,头颜色很黑,晕也特别大。

 其实,老公也要负点责任,因为美月、小桐刚出生的时候,他老是爱与孩子抢喝。洗好了澡,我换上睡袍。主卧室里不会有别人进来,除了老公,儿子又还小,我洗澡后习惯不穿内衣,这样子会比较自然,对身体也好。

 我选了一件背的丝质睡衣,黑色的料子,分外衬托肌肤雪白;前蕾丝镂空,沟若隐若现;荷叶边的裙摆很短,勉强遮过大腿,只要一弯,大半边粉白部立刻暴无遗。我只有在房间里才敢穿,因为每次看到老公猛口水的眼神,我就觉得这套羞人的装扮值回票价。

 十一点的时候,老公回到房里来,像往常一样,我们聊着白天发生的事。最近有人要买我们家在安坑工厂的那块地,除了利,也少不得威,听说那些人都是黑道份子,手段凶残,老公为了这事烦了好几天了。

 其实,现在经济不景气,老公又学不会别人黑心抓钱的手段,我们家工厂一直在亏损,真的要结束也没什么,但就是顾虑到几十名员工的生计,亏本还是继续做下去。公公留下来的资产很多,虽陆续消耗掉大半,但北、中两部还有几笔土地,在国外也还有置产,林林总总的,够我们家衣食无虞一辈子,既然能多帮助一些人,那么赔本一点也没关系,我们一家都相信,老天总会疼惜好人的。

 不经意地,我提到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越讲越是气愤。老公直安慰我,说不用在意那些江湖骗子的妄言,说着又很关心地要陪我去做产检。

 “产检我自己会去,不过有机会我倒想去外头走走。我们也好久没有一家出去玩了,现在不跑,等到肚子再大些,就不好跑了。”

 老公想想也是,就答应说这个周末选一天,我们一家外出踏青。我想想周六要带美月出去购物,就决定周全家一起出去。商议既定,老公平放在我小腹上的那只手,慢慢往下,移放到我腿间未着底的羞处,轻轻弄起来。

 “你想要吗?”

 “当然要,现在不要,等到肚子再大一些,就不好要了。”

 老公轻声说着。我自然是让他“要”了,不然,又何必穿这么一身睡觉呢?这天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屋里不知道为什么,气温变得好凉,气象局没说这几天有寒啊?外头的狗一直在叫,不是平常的吠叫,是像狼嚎一样地吹着狗螺,教人心里直发寒。

 房间外面有奇怪的声响,好象有人在走动…是美月或小桐吧!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怎么上课?隐隐约约,听见铁管敲击的声音,是我们家的吗?侧耳倾听,又什么都没听见,就这么模模糊糊地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美月和小桐都说昨晚睡得很,没有听到怪声,也没有起来走动,我看各处房门都紧紧锁闭,保全系统也在运作,不可能有小偷进来,大概是自己听错,也就没多加注意。我弄了咸粥、酱瓜、油条,让丈夫与儿女吃早饭,自己则是泡上一杯牛。真奇怪,今天的水似乎特别香甜,喝了以后,觉得浑身都飘飘然。

 但老公与儿女都大摇其头,感觉不出水味有什么特别之处。把家庭旅游的事,告诉孩子们,美月和小桐都很开心,说会把时间空出来。周六这天,老公把那台奔驰送进厂保养,为明天的郊游做准备。

 我开着自己的小MARCH,带美月到百货公司去,小桐嚷着要跟,就一起去了。美月正在发育,她喜欢篮球,又遗传到我的身材,没隔多久就会来向我抱怨:“妈,我的罩太紧了啦,都勒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在百货公司的内衣专柜,美月选购新的罩,我也挑选一些新款式的内衣。在换衣间试穿的女儿,向我招招手,要我进去帮她。不愧是十四岁的美少女,身材非常的纤细,皮肤也像羽一般白不已。这年纪的女孩都在发育,可是当美月解开白衬衫,出她巨大的房,我还是吃了一惊。

 美月的手脚虽然纤细、容貌又美,但房却好象跟这些不对称似的丰,虽然不至于大得恐怖,不过搭配上纤细的,突出的弧度确实惊人。

 仔细一看,她穿的是一件带有玫瑰刺绣的全单型罩,在肩带的支托下,罩紧紧覆盖在她那极有份量的房上。尤其是她姣好的脸蛋又特别小,因此才更显出房的大。同时,绽放出雪美光泽的肩膀以及背部,又都是那么样的纤细,罩的肩带在她小小的香肩上,部的线条显得玲珑有致,合身的水蓝色短裙,更将她那圆润的型表无遗。

 就在这时,美月微向前蹲下,轻轻拿起瘫落在地上的裙子,她那原本就极具份量的双,这么一蹲,显得更加地巨大人。虽然她穿得是全罩型罩,但房却像穿半罩型罩,出了上半部雪白的丰。尖头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随着部的晃动一上一下跳动着,虽然下半身还有短裙包裹住丰,但被罩支托的雪白沟却完全的曝出来。

 “妈,罩的带子太紧了,你帮我把后头的勾子打开好吗?”

 我惊讶地看着女儿,她的部发育得比我当年还要好,这个罩上写的尺码是31C,但雪白从过小的罩旁挤出来,都快要把罩撑爆了。帮女儿把罩解开,雪的玉像炮弹发一样弹了出来,高高着。美月两手托着丰的巨,委屈地嘟着小嘴,娇嗔道:“人家不要这么大的啦!”

 我只能叹口气,时下的女孩流行隆,却又怎么知道挂一对大房在口,徒然招惹别人侧目,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老大的负担。美月喜欢打篮球,所以都是买弹极佳的运动罩、小可爱,样式也全部都是纯朴的少女型。

 看着美月在落地镜前搔首弄姿的俏模样,我有着为人母的骄傲。女儿的房坚、蛇纤细、玉浑圆,全然散发着青春期少女的清新魅力。试好罩,在柜台结帐时,专柜小姐还一直赞叹,说才国一而已,部就这么大,实在很难得;又在看了我的身材后,夸奖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小桐很天真地问我,自己部以后是不是也会像妈妈那么大?我笑骂道:“傻瓜!你是男生,怎么会有部?”

 美月在旁也道:“是啊!男生该大的不是部,是你的小…”

 “美月!”我很不悦地出声喝止。虽然是自己弟弟,但一个女孩子开这种玩笑,太不庄重了。美月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带着小桐到别处去逛,让我能独个选购内衣。几经挑选,我选了一件白色的连身丝绸睡袍。

 高雅大方中,带着感,前开了一个V字型,出大片肌,又因为我的部大,只能刚好遮住头以下的半颗球,非常地惑媚人;下身是泳装式的开高叉,整个大腿全暴在外,只要多穿一套袜,效果一定很理想。对着镜子,我再次检视自己的身材,总还是觉得小腿太股太肥,应该多做一些消的韵律

 忽然,我惊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由小腹处慢慢出现一点血渍,迅速扩大,瞬间染红了雪白的内衣,更不停地往下,从裆部狂涌溢出。惊人的出血量,在大腿上迅速留下红痕,更往下奔出了镜子。脚板底热热,我一时间还没省悟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镜中的自己,对我诡妖异的一笑。

 “啊、啊~~~~~~~”

 大声尖叫,我掉头就跑出了试衣间,一直到了外头,仍止不住心中恐惧,没命地大叫。专柜小姐吓坏了,一群人蜂拥过来,看看我到底发生何事,既怕我有事,更怕我惊扰到别的客人。美月听到声音,带着小桐跑回来,看我这个样子,惊慌得哭了起来,将我用力搂过,连声说道:“妈、妈,你别怕,我在这里,我们都在这里…”

 感受女儿给我的温暖,恐惧的情绪大为消褪,但不知怎地,一股不祥的疼痛,营绕在口,久久不曾消散…昨天的事,为了不想让家人担心,我最后用看见蟑螂这解释,搪过去,美月一直笑我没有胆子,看到一只蟑螂也怕成这样。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直接把我在镜子里头看到的东西告诉她吗?那只会造成无谓的担心而已,更何况,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事委实荒谬可笑。

 我看到的是幻觉吗?当然是,因为事后证实,我脚上并没有沾着鲜血,试衣间里也全无异状,这不是幻觉是什么?但是,热血沾上脚板的瞬间,那温热的感觉是如此真实,让我不由自主地忧心忡忡。打起精神,今天是我们一家出游的重要日子,如果造成幻觉的理由,是因为生活压力,那就趁着这机会,好好松弛一下神经吧!出门前泡了杯牛,味道仍是香甜可口,家里用的只是自来水,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变得好喝?说出去都没人肯信。

 踏青的路线,是走北横公路,经过翡翠水库一带,在那里停留吃中饭。现在正值初,绿草初芽,野花缤放,是亲近自然的好时间。虽然不像明山花季那样风光鼎盛,但北横山光水的秀丽,却也是别有一番风貌。老公带着儿女认识花卉,这点他在大学带团康时就很拿手。美月知道我喜好,特别找了几白色的野姜花送我,浓郁的芬芳,淡雅的形,我钟爱它多过玫瑰、牡丹。小桐年纪小,只能跟在姊姊后头,大声嚷嚷,虽然做不了什么事,但看他精神奕奕的样子,就让我这母亲觉得安心。中午我们在一家土城用餐。

 滨近水库,这里的餐厅都兼卖活鱼,炸、烧、炒、烹,一鱼数吃,风味各异,确实是台湾一项绝佳的风味。因为贪看满山翠绿风景、天光云影,回去时候已是傍晚,山区天黑得快,又下了小雨,烟雾朦胧,视线不清,我们打开车灯,小心翼翼地驾驶。

 “孩子们呢?”

 “嘘…在后头,好象都睡着了。”

 老公朝照后镜看了一眼,放心地一笑,放在排档上的右手,移放到我大腿上,轻轻捏按。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黑裙,知道老公的意思,我任由他拉高裙摆,出浑圆的膝盖,还有穿著黑色袜的大腿。

 “老公,你…小心开车啊!”我的声音不大,只是点醒,并没有拒绝,任自己丈夫把裙子拉到部,跟着就把手伸到三角里头去。亵是同样的黑色丝织品,边缘镂空的玫瑰蕾丝,可以看见在男人手指的拨下,黑色草丛羞涩摇摆,而我紧咬住下,雪白大腿不住颤抖,努力不让哼声发出来,惊醒后座的儿女。

 “夜莲,你得还真快,是不是又想要了?”

 我似嗔似喜地瞪了老公一眼,却在他碰触我感的蕊时,喉间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声音,花更止不住地出。

 “老…老公…小心看路…”

 没有理睬我的轻哼,老公径自把手指入牝直到第二指节,如此地感,只要稍稍一动,我就忍不住发出哼声扭动股。灼热的感觉,自腿间羞处不住蔓延往全身,蓦地,我肚子剧痛起来,好象被刀割开一样的痛楚,让我整个惊醒过来。

 第一件入眼的是,就是很不对劲,车窗外头没有多大的风,可是飘洒下来的雨丝,全是斜斜的,像是给十级狂风吹拂。第二件就是我们走的路线。北横公路我们常常走,特别是这路段,我记得很清楚,拐弯很多,没理由到现在还一直直开。

 “老公!”

 我惊恐地叫了一声,抓住他的手臂,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凄厉的轮胎打滑声响,跟着事情就发生了。我们的奔驰车冲出路面,在山坡上猛滚了下去…两小时后,身在医院中的我,呆呆凝望着那犹自闪烁红灯的手术室,耳边不停地回响着一句话。

 “这孩子很不寻常,为了你一家平安,最好早点处理…长则一月,短则七,你家里必有伤亡。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全然让我措手不及。车子从山坡上滚落十几尺,就给树木挡住,没有再往下摔去,也没有爆炸,这都是不幸中的大幸。

 后头的来车,见到我们出意外,用手机打电话报警,并且几辆车上的人一起帮忙,把我们一家四口弄了上去,送医急救。我是最幸运的,不晓得为什么,只有手脚轻微擦伤,头上碰了一下,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伤势。

 美月被弹出车外,有点脑震,肋骨断了四,经过急救,已经没有了大碍,但要住院观察几天。小桐就没有那么幸运,滚落时候的撞击,几乎折断了他的脊椎,如果复原情况不好,大概往后都要坐轮椅。老公最惨,从手术房抬出来以后,到现在都没有回复意识,整个人全靠维生系统在支持,医生说情形很不乐观,最坏的结果,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一件件噩耗连接着传进耳里,几乎把我彻底击倒。半天之前,我们一家还好端端地赏花郊游,为什么眨眼功夫就变成这样的惨状呢?

 我在心里向满天神佛、夫家的列祖列宗祈祷,我们是积善之家,从来没有做任何的坏事,请不要让这样可怕的厄运,降临在我家人的身上。

 出事那时的情形,我仍记得很清楚。看上去是直路,为什么会开出路面去呢?可是,跟在我们后头几辆车的驾驶,却异口同声地说,明明就是一个大弯道,我们却视若无睹,就这样给它高速冲出去。诡异的情况,我不能解释,更无法理解,打从心底觉得恐惧。这时,那弥勒大师的话,反复在我脑里缭绕。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难道这些事和我怀着的这孩子有关吗?就像那个人说的,这个孩子有问题…甩了甩头,我把这荒谬至极的想法排出脑外。我是一个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怎么可以相信这种封建时代的荒唐话,怀疑一个没出世的孩子?这样子哪有资格作一个母亲?

 接下来的两个月,家里只能用愁云惨淡四字来形容。美月已经回去上课,只是暂时不能做太烈的动作。小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下半身不能动弹,又哭又闹,但不久就发了高烧,时昏时醒,医生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没可奈何,只有先向学校办了休学。

 老公却一直没有清醒过来。少了他的掌理,本来就在亏损的工厂,更加群龙无首,撑不下去。我把工厂的运作全权委托给几个经理,告诉他们,必要时候就把工厂结束掉,虽然很对不起一些老员工,但我们家现在也没有心力去顾及工厂了。

 我自己的工作那边,家里出事的消息,在公司里迅速传开了,由于先前弥勒大师的一番话,公司同事在我背后议论纷纷。原本在这里工作就只是为了兴趣,不差这一份薪水,现在为了照顾家人,我把工作辞掉,将老公接回家来,请了个特别护士来看顾。

 安坑的工厂到底还是撑不下去。由于老公和小桐的病太花钱,手头上现金一时不够周转,为了能发丰厚的遣散费,我不得不签字把工厂的地卖了。时间太过仓促,硬生生被那批黑道份子赚走几千万,这些我都顾不得了,只希望,在我们厚待旁人的同时,老天也能厚待我们一家。

 偌大的屋子,原本是充满欢笑与生气,曾几何时,变得这般死寂冷清。四个人都还在家里,但却再也找不到想笑的心情。美月很懂事,一直在旁支持我,帮着照顾她的父亲和弟弟。才14岁的女孩,也真是难为她了。

 小桐仍是时昏时醒。他的病很怪,医生也说不出病因,每隔两三天,就会莫名高烧,意识不清,昏整整一天。清醒的时候,他异常地沉默,自己练习使用轮椅,看得出来,他不想再让我们难过,尽管常常从轮椅上摔下来、给轮子夹伤手,却仍对我们报以笑容。有几天晚上,我起喝水,就看到美月与小桐抱着一起哭,那情景几乎要让我心碎。

 身为一个母亲,我是不能在他们之前落泪的,如果连我这大人都慌了,那么小小年纪的他们就更加无所适从了。连番打击,连家里的自来水都不再香甜。

 曾经连续喝过一个礼拜,忽然间断了,我整个人若有所失,恍恍惚惚,精神全提不上来。有时候,更觉得头痛裂,耳里更常常听到一些怪异的声音,明明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但却听到楼上有脚步声、嘻笑声,跑上去一看,却哪里有人?美月说,我一定是太累了,劝我要好好休息,不要太过劳累。可能我真的是累了,除了身体,精神方面亦然。过去有老公在,他宽厚的肩膀总是为我承担一切,现在轮到我要来支撑这个家,时间长了,真的疲惫不堪。

 医生说,老公苏醒的机率,和奇迹差不多,也暗示过,新法案已经通过,如果我愿意,可以签字停止维生系统的运作,不要多浪费钱。我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只要还有一线机会,就要等下去,十年也好、二十年也没关系。

 儿女们也都支持我的决定。最近,我常常坐在边,牵着老公软垂无力的手掌,贴放到我的肚子上,感受他亲骨的胎动。已经四个月了,小腹的隆起变得明显,因为肚里有这孩子,所以我也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我与老公说话,虽然没有响应,但我却总觉得他会听到,更期盼有一天,老公会再醒过来,用他强而有力的双手,像从前那样把我拥抱。

 “晚安,老公。”

 在心爱丈夫的面颊上一吻,我抹去脸上的泪痕,到放在这房里的另一张单人上,辗转入眠。

 “阿莲,醒醒,醒一醒啊!”睡梦中,好象有人在唤着我的名字,那声音是这么样地熟悉,我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看到老公站在边,掀开我身上的被子,一手已熟练地按放在我大腿上,慢慢往上移动。

 “老公…我好想你…”“嘘…什么也别说,不然梦就要醒了。”

 老公的手掌搭上我肩头,开始褪下那件白色的丝绸睡袍,我轻喃着摇晃双肩,任由自己丈夫把这蔽体物褪去。两条细肩带缓缓滑开,轻柔的丝绸擦过肌肤,出一对没有穿戴罩的浑圆豪,睡袍直褪至际,在漆黑的暗室里,如玉般的凝脂肌肤,仿佛成了唯一的光源,散着珍珠似的柔美光泽。

 老公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尽数光了,展出来的,不是现在萎缩松垮的身体,而是如从前那样,极为结实的肌。他上了,缓缓覆盖住我,黝黑肌肤在雪白体上,满是鲜明的视觉刺。“啊!老公、老公,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在老公壮硕的膛里,我情不自地扭动身体,泪水止不住地淌下来。

 当感受到他那浓郁的男人气息和烫热的肌时,所有积口的悲伤,都化作泪珠,像被融化的冰雪一样奔。睡袍被翻掀过,老公他看着我圆鼓鼓的肚皮,若有所思地喃喃讲了几句。声音很小,我听不清楚。可能是为了体贴我吧!自始至终,他爱抚我的手掌,都离我的小腹远远的。

 “阿莲,你的子越来越丰了,让我看吧…”

 老公伸出他厚的大手,在我满坚的酥上摩娑。

 “啊、不要…”

 我害羞得低下那雪的粉脸,楚楚动人的模样,更加刺了丈夫的

 “真…触感真好…从来没过这么大又软的好…”

 一双雄大手贴在柔软的房上,大力起来。

 “啊、不要…呀呀…”

 “实在太美好了…我早就想这样狎玩你的美了…噢…”声音中蕴藏着兴奋,老公一会儿大力捧起,一会儿又轻扣头。

 “啊、好讨厌…老公好…呀呀…”

 不同于过去那种斯文的风格,老公这种略带暴的爱抚,令我舒服得闭上眼、享受不已。

 “老公不,怎么称得上老公呢…?”

 “啊…轻点…人家的房快被挤爆了…啊…小力点啦…唔…汁会被挤出来的…”

 自从意外之后,两个月来,我未曾有过半点生活。此刻就算是作梦也无所谓,老公的挑逗,无疑已将我累积已久的完全发出。我伸长了雪白的颈子,朱间不住吐出语,老公那双手不时用力、轻挲右的攻势,更是令我就连下体也扭动起来,难忍。

 “阿莲,你的下面是不是很?让我来帮你止吧!”

 吃够了酥的豆腐后,老公的手迫不及待的下移,企图将我的双腿敞开成ㄇ字形。

 “啊!不要…羞死了人…”

 我为了矜持,害羞地夹紧双腿。然而老公的手依旧不放过我,继续在夹紧的大腿上游移,并用力在部上弄。“阿莲,你的小,已得这么厉害了耶…新的水还不断从深处出来…老公长着短短胡渣的嘴角上,的笑容。

 “啊、好…你坏死了…”

 我伸长雪白的颈子,非常陶醉其中。

 “啊、这儿就是你的小蒂吧…”

 “啊、轻点…唔…得难受…啊啊…”趁着我下体麻痹的时候,老公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我双腿分张。

 “阿莲,让我们夫俩紧密地贴合为一体吧…”

 老公手握,朝我腿间的密处贴近,那个尺寸,比起从前所熟悉的,好象更、更巨大了几分,上头布满青紫的血筋,仿似一件凶器那样,朝我玉近。

 “啊啊啊…这样子可怕的…还是第一次…”

 当老公用右手握住,利用前端的头寻找口时,我忍不住害怕的叫出声来。头接触到,老公的股缓缓向前移动,这么一来,头微微陷入女火热的润地带。

 蓦地,熟悉的剧痛感受,由我微凸的小腹开始蔓延,疼得我痛叫出声。但这声痛叫,却随即被一声如雷怒吼所掩盖,我微睁开眼,全身血几乎要冻得凝住。趴在我身上的这人,不是老公,不是那个我所熟悉的男人,甚至不该说是人。

 披头散发,面目狰狞,额上冒出两森白的巨角,拳头般大的双目也慢慢变成方格状,躯体覆盖着一层钢刷般的灰黑绒,四肢的比例渐渐增长,变成了节枝动物般的畸形骨架,这模样…竟像是一头巨大的人面蜘蛛。它吐着两尺多长的红舌,似乎非常地痛苦,目中更满是择人而噬的凶残,就这么近距离狠狠瞪着我,腥臭而热的气息,直往我面门扑来。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里,我从恶梦中醒了过来。看看自己衣衫完整,连被子也盖得好好的,这才确信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但…这场恶梦的感觉好真实,直至醒了过来,眼前仿佛还看到那蜘蛛怪物的残影。惊魂甫定,我起想要找杯水喝,却在转身?那,看到一幕骇人之至的景象。

 旁边的单人上,老公仍是躺在那里,动也没有动上一动,但他的间,一布满青紫血筋的巨大具,裂而出,像擎天柱一样怒着。凶恶的模样,和梦里那大巨,竟似毫无二异。我战战兢兢地靠近过去,赫然惊见老公他微微睁开眼睛,嘴剧颤,很吃力地在重复一句话。听不见声音,我只勉强读出他说的字句。

 “师傅;救;我…”

 老公的清醒只有一瞬,很快又昏过去,怒具也消了下去,快得让我甚至错疑一切全是幻觉。我是不愿相信鬼神之说的,但是那试衣间里头的怪相、小桐的怪病、家里无故出现的脚步声与说话声、昨晚的恶梦,这都是不能用科学道理去解释的现象,还有老公的话,因为这些,我从第二天起东奔西走。

 一个月里,全省有名的庙宇,我都一一走遍,他们介绍了一些神坛,前后也十几位法师到家里来堪探,但不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就是说气太重,超乎他们的能力范围。老公的情形没有起,小桐的怪病却发得更厉害了,不仅是高烧,有时候更胡言语,浑身搐,嘴里不停地溢出白沫。

 我这母亲吓坏了,但却手足无措,什么也没办法作。到最后,这些法师仍无法给我任何帮助,手边的钱却又花了几十万。美月说我迷信,但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办,又因为小桐的病,心里烦躁,和女儿连起了几次冲突,家里的气氛更是恶劣。这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把自己浸到浴缸里,打开上方的莲蓬头,希望借着滚烫的热水,洗去疲劳。

 怀孕五个月了,近来时常觉得部涨涨的,是开始分泌水了吧!如果是以前,老公总喜欢把玩我肿房,像是要把水挤出来一样,又握又捏,嘴巴着黑色的头不放,眼睛像是要嘲弄我一样直往上瞄着,让我直羞红到耳去。

 “阿莲,假如外面那些女孩子可以叫做波霸,像你这样漂亮的大子,你知道应该怎么叫吗?”

 “怎么叫?”

 “叫牛啊!你是一头牛妈妈,楼下还有一头小的。阿莲和美月,你们都有一对死男人的漂亮大子。”老公笑道:“而我就希望当一个酪农,能一辈子帮你这头大子母牛挤牛。”

 从国中开始,我最讨厌就是被人叫做牛,觉得那好象是一种轻蔑的侮辱,可是,被老公这样讲,我心里只是甜甜的,娇嗔着说不依。回想着过去的甜蜜光景,我不觉笑了出来,忽然,莲蓬头出的热水变了样,夹着一股恶心的腥臭,大量稠浓的红色粘体,淋了我一头脸。眼睛睁不开,我拿旁边的巾擦擦脸,这才发现上头不断洒下来的,尽是温热的血水,强烈的血腥味,?那间就将我浸泡在一个血浴池里头。我想要爬出浴缸,但手脚却软绵绵地没力气,最后只能没命似的疯狂尖叫,全然失去理智的惊声尖叫。

 “妈!妈,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美月闻声赶来。她一小时前才和我吵过一架的,此刻却被母亲在浴缸里尖叫的样子吓坏了,搂着我连声安慰。

 “血!莲蓬头里面出来的…整个浴缸都是血…”

 我颤声说着,却清醒过来。浴池里的水,清澈得纤裎毕现,哪里有什么血水?美月放开了我,那表情好象我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一样,大概是因为仍在和我赌气,她小嘴一撅,快步跑出了浴室。

 从浴缸里跌跌爬爬地出来,我腿都几乎吓软了。看着空的屋子,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孤独,亲爱的老公没有了,儿子也高烧不醒,唯一安好的女儿却又与我闹脾气,整个豪宅大屋就像是只剩我一个,给所有人?弃,孤立无援。

 空虚与寂寞,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噎噎地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进到小桐的房间里,关上门,看着儿子酷似我的俊俏睡脸,更止不住地放声大哭。哭着、哭着,泪眼朦胧中,我听见异响,儿子睡的铺忽然裂开,出现一个大,小桐就笔直地摔落进里去,而铺立刻又复合起来,只是少了原本睡在上头的人。

 耳中响起小桐的呼救、惨叫,虽然模糊,却是凄厉绝,我吓得快要晕过去了,脑里只剩一个念头,就是我要救我的心肝儿子!头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大菜刀,我不假思索,拿起菜刀就要往下劈,要斩开板,救儿子出来,就在要斩下的?那,一把慈和的佛唱,笔直传入我脑里。

 “阿弥陀佛!”

 声音有些熟悉,依稀便是那弥勒大师的口音。瞬间,什么幻象都被驱散不见,我站在儿子边,手里的菜刀高举过顶,小桐在上安静地睡着,险些就给我一刀砍中,血染白。惊出了一身冷汗,我忽然想到,菜刀不是应该在厨房吗?

 刚刚进房来的时候,也并没有看到这把大菜刀,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心中一颤,菜刀当啷落了地,整个精神被到边缘,就快要崩溃了,我像═F魂魄一样,呆呆地站在当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儿子痛苦的呓语。“…妈,我好难受…救救我…妈…妈妈…你在哪里?”

 如梦初醒,我抱着儿子,泣声道:“小桐,你不要怕,妈妈就在这里。妈会救你,不管怎样,妈妈一定会救你的。”

 儿子因为高烧而滚烫的身躯,在我怀里散着灼热的温度,但我却仿佛得到了支持下去的力量,告诉自己要坚强地再站起来,与那不知面目的恶力量对抗。

 也因为这样,我从杂物堆里翻找,弄出了当被我弃如敝屣的名片,至于符咒,早已不知道扔去哪里了。一通电话打过去后,那边像是早已料到我会与他联络一般,指示我与他见面。

 大师的佛堂座落在中山北路上,听说在大溪那边还有一间更大的舍,是由大师的信徒集资兴建,有很多达官贵人,定期到那边做闭关修行。佛堂里烟香缭绕,雾气氤氲,外头的种种喧嚣一点都传不进来,仿佛是离红尘的另一个世界。

 神案上黄幔披垂,供奉着许多尊我叫不出名字的神像,前头焚烧檀香,还播放着念唱佛经的梵乐。晴朗光从窗户透进来,檀香、梵音、佛像,令这佛堂充满神圣的感觉,使人心生敬畏,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有点昏昏睡的感觉。大师身穿僧袍,端坐在蒲团上,望去俨然就像一尊弥勒佛,只是他的神情无比慎重。

 “女施主,我并不希望你会来找老衲。”

 大师道:“但既然你来了,代表事情已经发生,也只有尽力设法去消解灾厄。”

 我茫然不解,究竟灾厄从何而来?

 “善哉,善哉。你夫家三代行善,活人无数,今世本当享有福报,然而世事无常,物极必反,故不免百相忌。”

 大师看了我微隆的肚子一眼,长长叹道:

 “你腹中这胎,乃是龙象魔尊托生降世,带有一刀二箭。二箭直父母,一刀齐克全家,成年后更会为祸人间,涂炭生灵。”

 我浑浑噩噩,对于这番晴天霹雳的话,只是感到不能接受。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这么迷信的话语,教我这拿过硕士学位的知识分子如何接受?

 “女施主或许难以置信,但魔尊托生,戾之气自然吸引魅,令百相随,招惹祸秧。女施主家里近异事频频,便是种因于此,唉!若当女施主让老衲施法预防,或许便不会有今之事,纵有也可趋吉避凶,不至于让惨事发生。”

 我心头大震,若大师的话没错,那我们家今变成这样,岂不都是我一个人的罪孽?

 “事情已经刻不容缓,如果再拖下去,任魔胎成长,非但你丈夫性命不保,就连你的一双儿女,恐怕也会再度死厄临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美月和小桐会遇到危险?这不可以啊!但是我肚里的这孩子,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小生命,我身为一个母亲,怎样也要保护他,绝对不可以把孩子拿掉的。

 “只要饮下佛前净水,女施主再择拿掉孩子,你一家的祸便可解除。但如果要保存孩子,老衲就要作法驱除魔尊气,还元婴本来面目…这样不仅困难得多,而且逆天行事,要折损老衲二十年修行…唉!委实难得很啊!”听到这里,我再也没有怀疑,朝着大师叩头。

 “大师,请您大发慈悲,救渡我的丈夫与孩子,我…我这辈子都会信佛茹素,只要能保住我肚里的孩子,我就给您做牛做马,大师,求求您…”

 大师缓缓道:

 “苍天让魔降世,自有其用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你乃积善之家,于理不该遭此劫数…罢了,罢了,老衲修佛数十载,就是为了渡化众生,若见死不救,如何称得上修佛之人?今纵然尽折我修行,老衲也要助你一家逆天改命。”

 浑厚祥和的声音,恍恍惚惚中,像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在温言婉慰女儿,我心里的悲苦,好象终于有了一个宣的管道,全然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师的身前。

 “大师…信女愚昧,令一家人遭此业报,更让您为我一家牺牲修为…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

 “痴儿。我佛慈悲,救渡众生乃出家人本分,何功之有?只要?多做功德,就算不枉老衲今的一番作为了。”

 大师让我起身,并且说要消弭这一切灾恶,首先要镇魔胎的妖气。五之后的子时,是时,魔胎的力会在彼时达到最盛,但在子夜互异的时候,也是他力最弱的一刻,是施法镇的时机。

 递给我一些他炼制的丹药与符咒,大师神色严肃地吩咐,这五天要吃斋沐浴,戒绝妄想,每次用餐前,将符咒化灰,合水与丹药饮下,净化体内的浊气,以便五后施法,并当场要我现喝一杯。大师果然佛法无边,说也奇怪,他的符水,有一种很熟悉的香甜味道,喝了之后,我整个精神又重新好起来了。

 拜访大师的事,我只约略和美月提了一下,说是有一位得道高人,会来帮我们家祛灾改运。看得出来,美月很不赞成,因为她就和我之前一样硬脾气,不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隔天,大师带着几名弟子,亲自到我们家来看风水。才一进门,他就告诫我,家里的气太重,会招惹鬼魅,并且产生种种幻觉,把这些日子以来发生在我家的事,说得清清楚楚,恍若亲见。

 在大师的指示下,他的几名弟子分持符咒,贴在重要门户上,让佞不会再侵入屋里。大师到底是什么宗派,其实我并不很清楚,但他真是灵验得很。小桐的病,看过多少医生,通通都束手无策,但是饮过大师的符水与丹药,再经由他发功推拿,才半小时功夫,高烧就已经尽去,人也回复清醒,可以说话。

 老公也是一样。饮下丹药与符水,经由大师运功,他面色变得红润,气息也匀称得多,病情大大地好转。旁边的弟子却说这不算什么,以前大师在美国的时候,还曾经展神迹,让瞎子重见天、残障者恢复行走,连植物人都可以苏醒过来。大师摇摇手,吩咐弟子不可妄语。连续发了两次功,大师看来甚是虚弱,汗出如浆,整件僧袍淋淋地像是浸过水,面色也苍白许多,要靠弟子们的搀扶,才能行走

 。我感激涕淋,拉过美月一起对大师磕头,感谢他对我们一家的大恩大德。大师他严词拒绝了我恭敬递上的一百万支票,代说只要多做功德,多多布施,就算对得起他了。临去前,大师一再嘱咐我,要斋戒沐浴,更要按时服用丹药,祛除气,以便四天之后的作法。

 “服用丹药之后,会有一点恍恍惚惚,这是气离体的正常现象,不用太过在意。”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服用符水与丹药的时候,会有一点头昏,但马上精神就变得很好。肚子虽然有一点痛,但是要药力行开之后,却变得很温暖舒服,而且越到后来,疼痛的感觉越轻,大概是气变得淡了。我摸着圆滚滚的肚皮,默默对孩子讲话:宝宝你不要怕,有妈妈在,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

 四后的子夜十二点,是大师说的重要时辰。

 三更半夜,独自来到中山北路的佛堂,我心里有点不安,但是这时我已对大师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进去。有两名男弟子为我引路,说大师已经在二楼等了,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净身,换上法衣,然后就可以上二楼作法。在浴室里,他们为我准备了一个大木桶,里头装好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许多不知名的草药,嗅起来很香,比市面上卖的香还要香得多。

 为了怕耽搁时辰,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后,就预备出来更衣。原本穿来的孕妇装已经被收走了,该要换上的法衣也放在外头,但是当我拿起法衣,一时间却楞住了。那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宽松长袍,却是一件薄薄的白色绢袍,把它捏在手中时,感觉轻飘飘的简直柔若无物。

 我犹豫着四下张望,指望能够找到一件什么别的衣服做替代品,然而更衣间里空的,最终我只得狐疑地把这件绢袍披在身上。就着暗淡的灯光,从更衣室的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漉的黑发蜷曲着垂过沐浴后的红润双颊,披散在圆润的肩头。再配上一尘不染、薄如蝉翼的白袍,此时我的模样,犹如圣母一般圣洁、高贵。

 这件绢抱似乎还有一点蔽体的作用,从镜子中看去我并没有春光大,只能够隐约见到自己那丰腴动人的体影子。但是前的一对肥,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遮住,从高高耸起的部,能够看到明显的两团黑色晕和如豆的首,使我于圣洁模样之中,又充满了妩媚的感,这种混合了圣洁和感,两种截然不同的妖美态A连我自己也觉得怦然心动。

 心里,又浮起了从前当我穿著感内衣,被老公注视时,那种羞涩、而又甜蜜的情绪,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过,大师的法力这么高强,他一定可以让我的家庭回到从前的幸福中去。时间已经将近子时,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幸好,外头一个人都没有,暂时不用担心给人看见

 。我顺着楼梯走上二楼,进到楼上的佛堂。那是一个完全的密室,比一楼小得多,墙壁和木板地上都铺遍黄幔,上头以朱砂密密麻麻地写满符咒,房间的正中央,有张像手术模样的木台,周围点满了宝莲灯,看上去既神秘又奇异,很是有几分玄奇电影的感觉。我仍对自己身上的轻薄衣着感到不安,但大师端坐在蒲团上,低诵佛经,俨然老僧入定,知道我进来,看也不看一眼,吩咐我服下仙丹与灵符,在木台上盘膝坐好。

 丹药我吃过很多次了,但这次药似乎有点特别,当我坐定木台上,脑里没有往常的精神亢奋,反而立刻就昏昏睡,四肢也没有力气。“老衲要开始施法了,首先是运功驱除你体内的气。你闭目静心,就当一切都在作梦。”脑袋更昏了,大师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另一个世界传来,但我晓得他已来到木台旁边。

 这么近的距离,又是这样不能蔽体的衣料,肯定什么也给大师看光了。我觉得好羞惭,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好象很刺,似乎在期待什么一样…大师开始输功了。首先,他口中唱诵着佛经,两掌飞快地在我背后拍打。

 薄薄的绢袍,根本就没有任何遮挡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大师掌心的热力。大概几分钟以后,我昏沉得快要睡着,身体也好烫,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当大师的手掌按抚在肩头,我甚至没办法判断,究竟是他的掌心烫?还是我的身子烫?迷糊糊中,大师叫我躺下。背部接触到木台的瞬间,那种清凉的感受,真是好舒服。

 “啊!”我惊呼一声。大师原本在捏我颈子的手掌,朝下移动拍打,竟滑过了我满的房。这该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妇,家里还有老公、孩子,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碰到我的部呢?想要挣扎起身,但整个身体却软绵绵地,再没有半丝劲道,连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脑里还有个声音在说,这是施法的一部份,男女有别,但既然要在前输气,便难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为何长了对那么大的子,怎样都会被碰到。大师的手在我口快速游走,不知不觉中,更开始在我丰房上摩娑起来。

 “啊…嗯…”看着手掌拚命在房上,好似在挤面团的模样,我娇羞不已。只要手掌上微一用力,含脂肪的柔就立刻陷下,那种样子简直靡到了极点。

 “啊、身体…好烫…唔…好难为情哪…”

 绢袍被起的首撑起一点突圆,我的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血也奔腾起来。隔着单薄的绢袍,大师的手掌在我雪白巨上摩,有意无意间,总会碰到那颗感的头。

 “啊…嗯…唔…”过的快窜升而起,我浑身都有酥麻的电奔腾,腿间成一片,上半身触电似地抖动,结果,绢衣很快便落下来,超大巨立刻失去遮蔽地弹跳而出。因为手脚撑在上的缘故,使玉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达到超现实的程度。充满弹力的房左右晃动,让人觉得像是鲜黑葡萄般的大圈晕鼓鼓隆起。

 “啊…丢死人了…”

 亲眼看着两团肥白巨秽地弹跳出来,黑紫头在空气中上下微微晃动,已经怀孕五个月的房,更在这波刺中,缓缓渗出白珠,我娇羞到了极点,情却无法控制的高涨起来。

 “啊…嗯…住手…快别这样…啊啊…”全身已经酥软无力,我本能地伸长了雪颈,自樱花的双间吐出呻,就在木台之上,双腿弯曲,翘成猥的弓字形。这是作法的紧要关头,但我却控制不住地情高涨,把所有要紧的事都?诸脑后,只想追求更进一步的快乐。我…我到底是怎么了呢?浑然忘了会不会走光,绢袍顺着我双腿上褪,使得里头那蕾丝质地的内出来。

 “啊、好可…唔唔…”牛一样大的双、两条修长大腿整个暴裎了出来,腿间最隐密的羞处,若隐若现,却明显看得出一片渍,迅速染了紫绢纱,我不由得难堪的吐出呢喃。大师忽然暴喝一声,喊的是什么我听不清楚,但肚子上却倏地一凉。一支沾过朱砂的笔,在我圆滚滚的大肚子上疾笔奋书,扭扭曲曲地写着符咒。?那间,我的肚子就像要裂开一样,强烈剧疼让我痛苦地嘶喊出声。

 “忍住!这是最重要的关键,要救你的孩子就靠现在。”

 冷汗涔涔下,我按住小腹,脑里一直在和宝宝说话,要他忍耐,妈妈正在努力救他。幸好,大师的每一笔,都带有神奇的魔力,将疼痛镇下去,转为温暖与祥和,当整个符咒画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热,不住往全身。

 “嗯…啊啊啊…”我尖声叫出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过的快,随着符咒的完成,我腿间更像止不住般狂涌出。大师的气声非常重,似乎比那帮小桐、老公发功消耗得更多,但是听得出来,他也明显地如释重负,因为魔胎已经受到镇,最危险的一部份已经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经暂时将胎儿的魔住,不会危害到你们一家…”

 作法已经完了吗?可是,我不希望就这样结束,身体还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足,希望持续刚才的舒服感受…

 “但是,胎儿的煞之气太重,如果要将之完全祛除,还你腹中孩子的本来面目,单单这样是不够的…”

 啊!那该怎么办?我没有孩子是不行的,无论怎么样,也要保住这个孩子啊!微眯着眸子,我的眼神媚得可以滴出水来,面颊酡红如桃花,红轻喃,向眼前这身影模糊的男人,衷心地做出请求。可是,我到底要请求什么?却连我自己也混乱了。是要求大师救救我的孩子吗?还是求大师…

 “如果要再进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双修,这点你可愿意?”

 双修是什么?我无暇细想,亦已无法细想,只是昏沉沉地张开双臂,接这个覆盖到我身上的雄健躯体。身上仅存的薄绢,不晓得什么时候褪了干净,变成光溜溜的体。大师的手掌,抚摸着我肿的巨,没有了薄绢的阻碍,这一次,他得更大力、更暴。

 “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狎玩你的美了…”

 似曾相识的语句,在耳边响起,朦朦胧胧地,大师下了僧袍,出浑然不似老年人的体,一东西在他下高高耸立起来…真教人不敢相信,它非但比老公大得多,更简直不像是人的具,我虽然没有看过驴、马的器,但这尊昂扬的炮,程度就像是幼儿的手臂。

 “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东西…不行…我…我会坏掉的…”

 慌张地挣扎,却被大师捏开我的嘴巴,又有一颗药丸进我口里,和着温热的唾化开。

 “不用担心,吃下灵丹,你就只会感觉到舒服…”

 浑然忘了自己肚里的孩子,我焦急地扭动双腿,感觉头已接触到,而大师的部缓缓向前移动。这么一来,鸡蛋般大的头,微微陷入我火热的润地带。

 “唔…”大师低喝声中,炮缓缓滑入膣里,夹得非常紧,但所幸润滑度非常的足够,那种感觉像是在撕裂道,却又非常地充实。当大师的雄伟具深深入时,我忍不住发出惨叫。但我却知道,自己脸上所显现的,是极度兴奋的表情。

 “啊~~”

 房里回着妖媚的哭声,不绝于耳。

 清醒过来,已是隔的近中午。自从肚里有了这孩子之后,从来没有过这幺剧烈亢奋的行为。大师的年纪该在六十开外,但身手矫捷,精力充沛,全然不逊于少年,昨晚翻云覆雨,整整一夜,我仿佛置身云端,没有歇息过半刻。但现在清醒过来了,我回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梦境,记得不是很清楚。

 自木台上坐起来,看着身上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两腿间秽迹斑斑,一片泥泞,更隐隐作痛,这完全说明了昨夜的烈。应该为丈夫守身如玉的贞,现在为人所污,我哭无泪,只觉得自己从此毁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体。可是,我可以责怪大师吗?他甘愿折损自己修行,与我双修,为的就是救我全家。我只能叩谢他,连半点怨怼的念头都不该有。

 脑袋又昏了起来,好象有几百只蜜蜂在耳边作响,我想要找杯水喝…楼上没有留下衣服,绢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墙壁上扯下一袭黄幔裹身,踉跄地走到一楼。像尊维纳斯雕像,我坦肩背,好担心楼下有人,自己这模样…这丢人的模样怎能见人。

 幸好,楼下佛堂只有大师一人,端坐蒲团,面壁念佛,听到我下来,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灵符与丹药。果然,才一吃下去,头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边还有几包丹药,大师说,那是昨晚他藉由双修之法,炼出的灵丹,神效无比,拿回去给老公和小桐服用,几个月后,他们的病体便可痊愈。

 虽然不是听得很懂,但想到这是自己白璧蒙垢换来的救命灵药,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怀里,虽然欣喜,眼泪却不簌簌下,滴在药包上头。大师又吩咐,双修大法要持续三个月,才能彻底驱除气,但这里灵气不够,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舍去,他会再给我仙丹。

 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的私人疗养院,设备极好,重要的是风水由他亲自探勘、设计,对病人大有好处,最好是把老公和小桐移去那里,这样我便可以就近照顾。我叩谢大师的慈悲与恩典,找回昨晚穿来这里的孕妇装,回家帮丈夫、儿子收拾行李。美月没去上课,一个人坐在客厅,看样子,似乎已经在那里坐了一整晚,看到我回来,很愤怒地问我昨晚究竟干了些什幺?我说不出口,失贞的愧疚感,让我讲不出谎话,只是支支吾吾地没话可讲。美月用一种很鄙夷的眼光看着我。

 母女十多年,我们的心从没离得这幺远过,被女儿用这样眼光打量,我的心几乎要碎开了。我说要跟大师去舍作法,也会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疗养院,但她要上学,得留在这里看房子。美月不许我去,也不让我把爸爸与弟弟带走。我们发生了剧烈争吵,最后美月瞪着我,冷冷地说了一句:“女!”

 我给了女儿一耳光。她瞪着我,眼光中有着刺人的恨意,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我摀着脸,跪跌在地,眼泪狂涌出来,不明白好好一个家,为何弄成这样子?在大师的弟子帮助下,我办好手续,把老公和儿子送进那所疗养院。地方很干净,服务人员也很亲切,听说这疗养院里有半数都是大师教团的信徒。跟着我来到那闻名已久的弥勒舍,往后三个月进行双修的山水灵地。

 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说那栋富丽堂皇的五层楼大宅,光是前头的左右大花园,就已经占尽气派,听说后头庭院还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过如此。大宅外头都是穿著僧袍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数神情木然,却并没有看到女。几名引路的男弟子带我进去,他们说,常常有许多达官贵人,带着家眷来这座弥勒舍修行。

 进到大宅里,左边是个过两百坪的大佛堂,几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团上,低头念经;中间是一个大楼梯;右边的大门关着,不晓得是什幺东西。接待的两个男弟子,带我到屋后的贵宾浴室,告诉我大师平素住在五楼,浴室里有一个直达五楼的电梯,要我独自上去,不过五楼是圣地,要沐浴更衣,才不会玷污了上头的佛气。

 距离昨天中午吃过仙丹,现在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我头痛痛的,身体也直冒冷汗,在进去浴室前,我先问他们能不能先给我仙丹?一名男弟子诡异地笑了笑,然后把仙丹给我。这次是三颗,因为要进入圣地,得把红尘浊气都排掉,所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

 浴室里的池子很大,气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里,让热水浸过肩膀,没多久头就不痛了,只是晕晕的,身体也一直发烫,尤其是两腿间,又是发、又是空虚。迷糊糊地,我好象听见外头有人在交谈。

 师傅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来?不过她那双子还真大,像头母牛一样,恐怕比前两天那个娟娟还大…嘿!她吃了药,要不要现在去玩她两把?”

 “嘘!你不要命啦!听说这大肚婆是师傅花了不少手脚才弄上的,你敢随便碰,小心今晚就被师傅抓去炼五鬼”

 “你少吓我,几个月以后师傅玩腻她了,还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送到地下室去”

 外头的声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间一片死寂,什幺声音也没有了,我脑袋昏昏的,什幺也听不进去。匆匆洗过一遍身体,进来时穿的孕妇装已被收走,竹蓝里放着新的法衣。这次的法衣又与上次不同。

 前是两条白色绢布,绕过后颈,叉覆盖住玉,然后在背部打结系祝背部几乎完全,绢布遮不住过大的巨,捆绑时稍微一紧,头就渗出汁,在绢布上染出两片渍。

 下身是一件白色纱裙,看得仔细一些,却没有后半截,肥硕玉像两颗白里透红的桃子,在身后。找不着亵,我红着脸,先把白色丝绸的吊带袜,在间系好,再慢慢将那套白色网状的丝袜,由足踝开始,拉过细的小腿,直至大腿,扣上吊带袜的铁片扣环。

 我匆匆将长发挽起,在脑后梳了个马尾,一切就绪后,在水池倒映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那是一个成妖媚,又充满女柔美的体,特别是怀着身孕,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魅里带着圣洁的光辉,连我自己都感到醉。头越来越昏了,我按着电梯,直到五楼。

 电梯门打开,却是一条漆黑的长廊,地上铺着红色地毯,两旁点着微弱的昏黄小灯。走廊的最尽头,隐隐有声音传来,我直直走过去,发现那是两扇厚重结实的桧木大门,份量着实不清。花了些力气,我推门而入,骤然暴炽的亮光,让我睁不开眼,却在适应光线后,惊讶于眼前的景象。

 六七名穿著感内衣的少女,相互嬉戏追逐,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只不过,她们都是四肢着地,像犬儿一样伸吐着舌头。两名金发女趴伏在地,组成一张榻,大师赤身体,稳稳坐在榻上,是这房里唯一直着的人,怀里抱着一个女孩,硕大茎在她粉里不住动,而那女孩…

 最多不会超过六岁。这不像佛堂,却像一个的女儿囚牢。在大师身后的墙壁上,我看到五个狰狞可怖的绘像,其中一个,赫然便是我曾在梦中见过的人脸蜘蛛!我好象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跄跄地往后跌去。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师将她平放在地上后,向我招手。他的笑容仍是那幺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药丸。

 嘻闹中的少女们安静下来,恭谨地散到两边,跪伏下来,在我和大师之间让出了一条路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是,我身后的两扇木门却已经阖了起来。放下头发,我朝大师走了过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两颗绿色的仙丹…连续两天,我与大师紧密地结合,体没有片刻分离。正确地说,我的玉一直被固定在那座炮上,炮身贯穿牝户,不住地朝内击。

 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师的精力之充沛,尤胜少年,僧袍下的体,每一吋都充满昂扬精力,在时全然爆发,令与他合体的我,死,悠悠不知此身何处?在一众少女眼前媾,我羞愧死,但她们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幺不对,主动凑上来,户,房,挤出水,还很好奇地抚摸我的便便大肚。

 与大师迭,我偶然抬眼,从墙壁上的明镜,看到自己的样子。这个女人就是我吗?一个着大肚,肥,披头散发的妇!未着寸缕,两腿在和尚间,像个风女一样拋。我无力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挥不去那的场面。

 两天后,大师离开我之前,嘱咐我从今以后和他一起练双修,更亲手为我套上了“法轮”:一个皮革制的颈环,上头写着“413”的号码,要我明白自己在舍里的身份。大师对我的体极为着,每天晚上,都会召我侍寝,起码要搞上三炮,才让我睡觉。两个月飞快过去,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每次,除了那两团满的瓜不住摇晃,圆滚滚的大肚子也上下晃,让我捧着自己的肚皮,拼命在心里向宝宝说对不起,悲伤地呻着。我每两天会离开舍,到疗养院去探视我的夫与子。

 看着他们服下我带来的灵丹,想到这些丹药是如何地得来不易,我又是欢喜,又是哀伤,却庆幸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双腿慢慢有了起,本来完全麻痹的下半身,回复了感觉,可以撑着拐杖作复健,估计半年以后可以一切如常。老公也清醒过来了。虽然每仅醒来个几小时,也还没有力气说话,却能够点头、摇头来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轻轻摇晃。我惊喜得当场哭出声来。

 医生和护士都说这是奇迹,肯定是弥勒大师法力无边,佛光普照,才会有这样的奇迹出现。美月仍在与我赌气。似乎是因为不愿见我,她甚至连疗养院也不来,只是常常打手机和弟弟说话。这样也好,因为我也不希望让女儿看到妈妈变成这样,像个女一般出卖自己体…大师自始至终,也没有向我收过半钱,只是反复地叮嘱我,要多做功德、多布施,这样福报才会长长久久。

 不过,大师前两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与中部分别建学校、开医院,来造福民众,只是一时间找不到适合的土地,资金也有所不足,为了我全家的福报着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虑。这天,在老公的点头示意下,我在他的病边,与教团的律师签好文件,把我们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几十甲地,全部捐赠给教团做功德。我什幺都不想管了,只希望剩下的一个月快点过完,老公和儿子康复过来,我们就可以回家去,重新过以前的温馨日子。然而,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的,好比发生在我身体上的变化…

 又一次疯狂的发后,我两腿发颤,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瘫软无力地倒在褟褟米上。大师的精力旺盛,全然感觉不出半点老态,炮昂然高举,看不出半点疲态。在舍里,我从未涉足一楼与五楼以外的楼层,但这晚,大师蒙着我的眼睛,带我到三楼来好。我勉力揭开眼罩,打量着这小房间。上方有座强光灯,左右四方都是大镜子,映像着房中人的身影。

 “大师,可以给我仙丹吗?我的头好痛,好不舒服…”

 “别那幺急,再等一下。”

 大师把我的眼罩重新戴上,抚摸起我的玉,似乎要开始新的一回

 “等等…我好累…我要仙丹…”

 我的吊带袜被扯下,丝袜也被撕碎,美丽纤细的大腿,光滑且充满弹,腿肌更是雪白的发亮。股和丘的形状都很美,尤其是腿间猥的部分,还长有浓密且漆黑的细软卷曲

 “你的变多了,对吧…?”

 “不要说了…”

 把头侧过一边,我的脸颊难堪地红。自从进入舍,每天毫无节制地,我的身体有了很大改变。对的渴求明显增强,反应更感,稍稍挑逗,就会汁狂涌。两腿间的幽谷,在大师的频繁出入后,更加的成丰肥,也快速的变浓。

 “嘿嘿,让老衲看看你的股吧…”

 “唉…”

 叹了口气,我转身趴在地上,主动股。

 “自己用手把扳开…”

 丰雪白的双丘之间,出二个,是极感的景

 “想被入了吧?光只是被男人看就兴奋了!看来你的真是强得可怕碍我…”

 “阿求求您别再说了…给我仙丹吧…”

 “那你就说些恳求的话吧…求老衲把那东西入。”

 “是、是…我的户已经淋淋了,这里想要。快把东西入这里吧,求求大师,给我仙丹。”

 药一发作就不可收拾,我着鼻涕与眼泪,再也没有守卫贞洁的意念,悲惨地沦落为风的娼

 “请求时要扭股。”

 “求大师度我…求大师度我…”

 我不顾一切地妖媚哭叫着,美丽雪白的股开始画圈圈。身后传来重的息声,跟着,一炮就进我嘴里。

 “想要仙丹的话,就好好的。”

 “是的…”

 我点了点头,移动嘴巴,将茎含入。

 “啾、苏苏…”

 口腔粘膜摩擦起的茎,发出靡声。我在大师的股间上下活动,那白晰的手几乎握不住雄伟,心急地头部份,脸因为晕眩而微红,舌头还卷在茎上磨擦。

 “唔…”大师发出低沉的哼声。了一会儿后,我呼吸困难地离开,深深叹一口气。丰的雪白房,顶上的粉樱起,嘴角还有唾发出光泽,那是一种陶醉的表情。

 “我说可以停止了吗?继续

 “是、对不起…”

 我用左手起散的头发,又把含在嘴里。美丽的牙齿、嘴里的温度、舌头绕的感觉…还有那陶醉的表情、散的头发、扭动的肢,像白桃一样的丰股扭动,惑着身前的男人。在大师的爱宠下,我已经彻底被驯服,将成女人的感全然散发出来。这样十分钟后,冷不防,大师的手掌连连打在雪白的股上,使得我丰盈的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碍啊!求求你…快进来吧”挨打的股更用力的扭动,我疯狂的要求进去。

 “嘿嘿…你的…这样了”大师用力抱住我的股,的头放在淋淋的,腔口是软绵绵的。

 “女施主很需要这大东西吧”

 “不要、不要这样…求大师成全我吧…”

 头在门和户间来回磨擦,我的声音像哭泣般咽呜。

 “佛曰,出家人予人方便,你想要的东西,老衲就给你吧”

 一双手把我的头按下去,像要合的母狗一样,高高翘起白股,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比较不会迫到肚子,对里头的胎儿最安全。在一颗仙丹进我嘴里的同时,一火烫的,用力地刺入我泞的。上下两张口同时被满,我在药力与的节奏中,迅速失去自己意识。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就在的呻中,爬上了快的高峰。

 霎时,雪白的身体猛然伸直,全身都烈地颤抖着,疯狂摇摆头部,道口也出了大量的体。尚在气,眼罩忽然给一把掀开,刺眼的强光几乎让人为之昏厥,但我却惊讶地看见,大师穿戴整齐,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前方。那…后头是谁?仍在我酸肿户中的这,是谁的?

 我缓缓转过头,眼睛瞪得老大,嘴也大大地张开,却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汪!汪汪!呜…”

 那竟是一头巨型的圣伯纳犬,足足有半个成人的高度,雄伟壮硕。此刻,这畜生与我部对部,冲着我汪汪叫,赤红色的狗没入我当中,做那禽兽式的合。惊讶于自己与狗合的事实,我嘶哑着喉咙,放声尖叫。

 “大…大师…为什幺…”

 “阿弥陀佛,人与畜牲俱在六道轮回之内。你今世生为女子,正是因为前世不修功德,来世亦必将投胎为母狗。老衲让你与公狗合,正是要你提早业报,为来世修功德,这样你下一世就可转生为人,不必再沦为畜牲了。”

 “胡说!你骗我…你骗我…快把我放开…啊碍”

 我哭叫着,拼命挣扎,想挪动股,从这巨犬的中逃开,但它却再度起,又在我里大肆起来。而在这强而有力的刺下,我竟然忍不住产生快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女施主与这畜牲来世确有夫之份,今世结缘,就是为了早超脱来世因果。”

 大师慈眉善目,说话的语气仍是那般充满慈悲。

 “这舍内提早为来世修福报的,并不只你一人,你若不信,可亲眼目睹。”

 大师在墙边按了一个按钮,四面墙壁的镜子忽然渐渐透明起来,透过镜面,可以看到外头的情况。那是一个大型舞台,十多盏聚光灯投其上,照耀得有如白昼,下头有许多戴着面罩,穿著西装的男士,聚会神地看着表演。舞台上,有几十位女,包含着不同的发、肤、年纪,有少妇、少女,也有未满十岁的幼女,更还有像我一样大腹便便的孕妇。

 除了外型姣好,她们最大的共通点,就是身后都有一头大狗,或是趴在她们身上,或是与她们股贴股,狗儿在她们的里快速

 这里头不乏我认识的朋友,她们都是上社会的贵夫人,谁也想不到,她们会沦落到这里,卑地与狗合。丘丽心女士,自身拥有两个博士学位,年纪轻轻,就当上贸易公司的总经理,是走在时代尖端的杰出女;但现在给一头大丹狗从背后,手里还握着另一,贪婪地

 。廖辉菁夫人,我在X济功德会的友人,丈夫是绿色联盟的要员,在政府里出任高官;此刻也被一头黑色狼狗趴住干,却还卖力与前方同样与狗合的十二岁女儿亲吻。望来望去,我见到好多人。与狗合是多幺一件悲惨、羞的事,但是,为什幺她们的表情都这样兴奋,像是攀上仙境一样地狂喜。“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这些女施主就是为修来世福报,自愿来此修行的。”

 不管我的反抗,这段佛唱之后,又是一颗仙丹进我嘴里。当脑子再度昏沉,我忽然觉得没有什幺东西好怕,也没有什幺东西好羞,径自顺着身后狗儿的动,摇晃起腹间的三个浑圆球体,扭向后去。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我却晓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也与那些被狗的女人一样。

 “碍再来…唔唔…好深碍”

 宝宝,你听见了吗?在狗儿的呜叫声里,有着妈妈像是嚎哭般的笑声…再次清醒,不晓得又过了多少时间?大师和狗都已经不见,有两个男弟子喂我吃完药,带我去洗澡。

 浸在浴池里,洗涤一身污秽,脑子清醒了些,这时,我摀着脸哭了起来,心里忽然好想靠近家人,听听他们的声音。胡乱地找着了一件长袍,我赤着脚,开车到疗养院。已经是半夜两点,过了会客时间,我就像一抹游魂,飘飘地走向三楼,到小桐和老公的独立住房外。

 上次我离开时,小桐已经可以不用拐杖,扶着墙壁缓缓行走,看到我还开心地挥手笑。就算一切都是假,至少那仙丹的效果不假,至少我儿子能重新走路不是假,只要他可以像从前一样,妈妈就算…我不敢和儿子说话,只想进去看看他,亲亲他可爱的睡脸,这样心里就会好过些,然后我就有勇气再回去,回到那舍去,继续当我的妇…

 推开门的剎那,我听见里头有声音。已经半夜两点,难道小桐还没睡?我把门推开一条小,往里看去,一阵天旋地转,跟着就呆呆地站在门外。老公已经睡着,小桐则躺在病上,被子给踢到边,身上的睡被褪至膝盖,正自轻声闷哼着,而一名娇美少女埋首在他间,握住细小茎,正自卖力着。

 我忙用手摀住嘴,这才不致惊叫出声…那少女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的好女儿美月…而她,正神情专注地为亲弟弟口,这样不是伦了吗?这究竟是怎幺回事?我是不是在作梦?

 “唔唔…真,姊姊,我好舒服喔…碍”

 “很吧!小桐,现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男人呢?”

 红着脸,美月张大嘴、把进去,头顶到喉咙后,又吐出来、从部很仔细的。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觉出美月妖媚的动作。美丽小巧的脸蛋上,充满了靡的红润,粉滑的舌尖,还不断伸长,在

 (她竟然这幺陶醉…)深深感受到美月口时的热情,我这作母亲的,眼冒金星,手脚冰冷。看起来像宠爱自己弟弟的茎,没有这东西不能活似的。美月白皙的手指在稚茎上慢慢摩擦,还在袋或大腿上发出啾啾的声音着。

 “苏…啾…苏苏…”

 桃红色的口红沾在炮上,发出淋淋的光泽。

 “姊姊、我还要…拜托你,像前几天那样帮我…”

 “嗯…”美月轻点了点头,抬头用妖媚的眼光望向弟弟,将发丝到背后,小嘴再度含入起的小茎。

 “噢…”看到这一幕,我再也忍不祝重重推门进去,要阻止他们姊弟继续犯错。

 “你们姊弟在干什幺?”

 怕惊动旁人,更怕吵醒老公,我声音不敢太大,快步奔了进去,把被吓到的美月从她弟弟身上拉开。

 “妈妈”

 吃惊地唤着我的是小桐,他伸手遮住间,面红耳赤地看着我。美月则是冷冷地看我,表情与那她骂我女的样子,毫无分别。我知道,此刻在她的心中,这个堕落的妈妈比街边女还不如…正想开口讲话,忽然看到小桐枕头旁边,放着可以帮他治病的丹药,这一惊非同小可,转过头,美月已经冷冷道:“是我叫弟弟不要吃药的,爸爸的那份我也扔掉了。”

 “不要吃药?为什幺?你们知道这药是妈妈多辛苦才弄来的吗?”

 再也控制不住愤怒,我重重地掴了女儿一耳光,抓着她肩膀哭道:

 “你为什幺要这样做?你是不是想让你爸爸一辈子醒不过来?要你弟弟当一辈子残废?你说话啊”

 “够了!你会有多辛苦?你被人干得很辛苦吗?还是干你的人好辛苦?”

 用力一把将我推开,美月走到她父亲的边,怒道:“如果要这样子活下去,我倒宁愿爸爸一辈子不醒来,永远不知道你背着他干的丑事”

 说完,她把遮蔽的被单一把拉下。浑然不似红润的脸色一般健康,被单下头,那已经不像是人的身体,倒像是死亡已经几个月的干尸,本来是脏器的部位,全都凹陷了下去,似木乃伊一样,干干瘪瘪。我一声尖叫还没出口,美月已冷笑道:“小桐他现在是可以走路了,可是妈,你知道自己儿子的身体变成怎幺样了吗?”

 不顾小桐的烈反抗,美月把弟弟的睡衣衬衫扯开。微弱月光下,在十岁男孩的口,我看到了一双刚刚开始发育的稚

 “怎幺会…”

 不只是部,细心一看,儿子原本就细瘦的身材,现在更形娇小;细细的,白晰滑的肌肤,柔和玲珑的体曲线,还有那略带苍白的脸庞、女化的惊怯神情,虽然腿间茎仍证明他是男儿身,但从外表上看来,根本就已经是个漂亮的小女生了。

 “弟弟他昨天打电话给我,说他吃药以后变成女生了,哭着要自杀。我今天来要带他走,他还说怕你不高兴,因为想让他知道自己还是个男生,所以我才帮弟弟口…妈,你对这个家可真是贡献良多啊”

 美月夹带恨意的眼神,像是最严厉的指责与控诉,刺穿我的口。看看犹自不醒人事的老公,再看看小桐惊惶羞怯的表情、柔美的少女体,我骤觉天昏地暗,再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尖叫声里,我掩面跑出了病房…

 到底是怎幺回舍的,我已经没有印象,一进去,我连衣服也不换,径自直奔五楼。一个正为女儿穿上吊带袜的赤少妇,告诉我大师正在会客,问明了方向后,我独自走到那房间外,刚要推门进去,听见里头的人声,我悄悄把和式纸窗戳了个小,窥看里头的一切。大师与三个身穿黑西装,满脸横,看起来极似黑道份子的男人,对坐面谈。

 “这间舍越来越兴旺了,我们每次来,看到的尽是一些达官贵人,大师傅果然法力无边啊”

 “嘿!这些所谓的社会名,其实一个个都急得要命,听说有机会可以女,就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老婆儿女送来,委托我们调教成看到茎就发的母狗,再带回家享受。”

 大师摆手笑道:

 “你们没看到上次那个陈XX议员,干自己九岁女儿时候的疯狂样,亏他还是反雏法案的发起人咧!他老婆因为发现他强女儿,嚷着说要告上法院,被他送来这里调教,现在还在地下室接客,你们要是有兴趣,等下不妨尝尝。”

 “尝是一定要尝的,不过后天往中东的船就要开了,要先来这里向大师调批货,最近那边掀起东方热,中国女人很吃香啊9打着红领带的那名男子道:

 “这次能弄到安坑那块地,要多谢大师了。如果没有您出马,那小子怎幺都不肯卖,还真是棘手…不过我们也还真羡慕您,养的小鬼这幺厉害,钞票、漂亮妞儿唾手可得,就连人家的老婆都可以轻易弄到手。”

 听见这番话,我瞬间如遭雷殛,楞楞地没法动弹。

 “唔,你们说的是夜莲那小妇吗?她确实是很好的货,现在也已经会主动摇股了,再来,她那个叫美月的女儿,也差不多该…”

 愤怒与绝望,疯狂地涌上口,我开门冲进去,不顾一切往大师身上扑打。可是才进去,大师把手往我一指,剎那间脑里天旋地转,不醒人事地昏过去。迷糊糊中,我好象在与人。前前后后,也不知有多少男人把在我这污秽不堪的身体上。

 当我嚷着要吃仙丹地醒过来,他们没有给我丹药,只是扯起我颈上的项圈,把满身粘搭搭的我,扔到一个两坪大的小房间,在房里…有一头与我有夫缘份的巨犬。接下来的时间,大师没有再来看我过。

 吃、喝、拉、撒,我都与身上的这头巨犬搂在一起,它的赤红茎也一直在我里,了又上。得不到仙丹,我两腿间像是烧红了一样灼痛,只有在狗茎入填满的时候,的愉悦,才暂时止住我眼泪、鼻涕直断痛苦。

 与狗,从前简直无法想象的羞行为,现在却甘之如饴。我拋开了理智,不分昼夜,只要一睡醒,就爬到狗儿的身边,弄挑起它的狗,热呼呼地足我牝户里的空虚。门把没有锁,按时会有男女弟子送食物进来。

 如果要逃走,并不困难,但我却没有离开的念头,觉得到哪里去都是一样,只要玉里含着巴,在这里就是天堂了。时间就这样过了四天,两名女弟子打开房门,把我拉了出去,拖到浴室,用水管冲刷我的身体,洗去所有的秽渍。久久没吃药,又没有茎抚慰牝户里的,我滚倒在地上呻,痛苦得快要死去。

 之后,她们帮我打扮穿戴。理所当然,我没有穿亵,但却套上了另一个怪东西。通体发着黑色光泽的T字皮,像是古代西欧的贞带,只是在覆盖户的皮带上,分别向内外吐出二胶质的假具。我把这套皮穿在下身,带便便大肚的下方扣起,慢慢地把皮带上的假具,进热烫的牝户里。

 在入瞬间,空虚已久的牝户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充实,股渗出大量的汗珠,而看着自己大腿耸立一发出黑光的假具,我心头充满倒错的背德感。一切就绪后,我被重新带到五楼。久违的房间,大师已经坐在那里了。仍旧是浑身赤,有一名少女趴在他腿间,股翘高,卖力地作着口

 雪玉秽地来回摇摆,看得出来,她的心已动,正渴望男人的爱宠。大师朝我招招手,道:“你很久没吃药了吧!听话过来,我就给你药吃。”我趴跪在地上,朝大师爬去,想要像以前受的训练那样,和少女一起分享大师的炮。“先不忙着,今天你有一个神圣的任务要做。”大师指着趴在他的女孩,要我搞她。

 “这女孩还是个处女,是专门为你安排的节目。”不用再装饰假面具,大师的言词与动作,都有了改变,更直接也更秽。没有反驳的余地,下大师递来的一粒仙丹,我走到那女孩的身后,按住她圆翘的玉。肌肤非常地柔,稍稍一捏就有了红印,圆润的美极具感,在我碰触之下还会感的摇摆。看不见表情,但以可以想象是极品的美人,背与粉的曲线,就连身为女人的我也感到心动。

 “碍哦…”轻咬下,我发出人的呻声,因为外头的假具,动不动就碰到少女的大腿上,立刻变成强烈的刺,使里出现强烈的甜美感。“唔…”少女发出了一声轻哼,虽然看不见表情,可是暴的花蕊出粘粘的体,又主动分开那充满健康美的大腿,证明她已经发情。

 “都成这样了…”

 我颤抖着声音,咬紧红,握住立的假具,把前端在处女的花瓣上,身体慢慢向前,不久,前端受到处女膜的阻挡,反弹力量令我牝户内的假具回顶更深,我干着喉咙,难过地不停气。她应该也很不好过才对,但却仍然茎不放,对于这样一个忠心于大师的女,我心中有着怒气,不顾她的感受,扭动部,使出全身力量将假具向里入。

 “痛啊”

 因为烈的疼痛,少女发出模糊的惨叫,富有弹股不住颤抖,身体慢慢向前挪动。

 “逃不掉的…这是…你身为女人注定的悲哀啊”

 以男人的身份侵犯少女,我满溢在一股倒错征服感中,轻声低语,捧着她股向前,凶暴的假具慢慢深入,在一阵僵持后,突破处女膜的阻碍,尽没入。

 “哎呀”

 有如野兽的濒死哀嚎,少女娇躯剧颤,疼得当场失,但在金黄水中,可以看见证明破瓜的浅红色血。那声尖叫入耳,我蓦地一震,觉得是那幺样地熟悉。少女的头抬了起来,看到那张脸,我浑身血像是给冰冻僵凝。

 “美月…为什幺会是你…”我惊讶地倒退,一跤跌坐在地毯上,假具从女儿的出,夹带一大片红白粘。美月却凑了过来,搂着我直掉眼泪,连哭着道歉。

 “妈,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我都不知道你为了我们这幺痛苦…被男人轮,还和狗…妈,你原谅我!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们,所以,我以后也要和你在一起,分担妈妈你的痛苦…”

 美月一面哭泣,一面却跨坐在我身上,小手更套住假具,再次往自己的幼送进去。女儿憔悴而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不属于清纯少女的妖表情。看见这种神情,我悲哀地知道,女儿已经尝到男女好的喜悦滋味,是个成的女人了。

 “而且,没关系的,弥勒大师这几天已经教过我了,这感觉就像眼一样,刚开始痛,等一下就会好舒服、好舒服…妈妈,你好过份,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享受…”

 听着这些话,我脑里好象有某弦断掉了,意识一片空白,跟着就顺着女儿的动作,开始

 “妈…你在这里,每天肚子里都被了这幺多的,宝宝生出来以后,会不会只喝,不肯喝了?”

 美月吃吃地笑着,我巨大的房,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紫黑头,让白色水泊泊出,一边轻、一边玩起来。

 “不过没有关系唷,因为妈妈的,我会通通帮着喝掉的…”

 “嗯…唔…呀呀…”

 晚上,我独自醒了过来,脑袋发晕发疼,又想吃药了,但这次我勉强克制住想吃药的冲动,唤醒了女儿。美月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嚷着要吃药。我知道那种感觉,也晓得不能再让她沉沦下去,女儿还年轻,还陷入未深,现在回头还有机会…

 找了两件袍子,胡乱套在女儿和自己的身上,我强拉着美月乘电梯下楼。出电梯的走廊口,有两个男弟子在巡逻,我趁他们没注意,用花瓶把两个人打昏,看着他们头破血倒地的模样,心中着实有一分快意。然后,我就推着美月出门。

 “妈,你呢?”

 “妈的肚子这幺大了,行动不方便,和你一起跑,只会拖累你的。”

 我握着女儿的手,道:“你…你以后就自己照顾自己、照顾弟弟,知道吗?”

 美月还没有回答,两盏灯光投在我们身上,跟着就是几十个人围了过来。我们只是两个女人,不管再怎幺样挣扎,很快就被男人们按倒在地,几十双污秽的手掌,在我们母女的体上恣意轻薄着。袍子被撕开,我的粉在冰凉夜风下,跟着就是一阵痛楚,一针头扎进了我的,然后轮到美月…

 不再使用口服丹药,这一次,他们用了更有效的方法。强烈的药效,直接在血管中奔驰,我浑然忘记一切,就与女儿开始亲吻起来。周围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轮弄我们,耳里听到的尽是息,还有男人们的笑。最后,满身的我们,被拖着狗炼,带回大师身前。

 “你们心境还不能安宁,是因为对尘世还有依恋。”

 在我们母女的背上抚摸良久,看着我和美月白晰如玉的肌肤,大师微笑道:

 “这幺细的女皮肤,是刺青的上好素材,要给你们刺上漂亮又残酷,丑陋里带着感的地狱绘图。”

 有许多达官贵人到舍来,除了舍里的女弟子会出去接客,三楼的表演舞台,也常常上演一些变态秀,给这些社会名享受。第二天,我们母女被带到三楼,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面表演同恋,一面接受刺青。

 在众多带有的贪婪眼神中,我和美月紧紧相拥,羞得浑身发抖,最后我们也只能一起平躺在木台上,想借着对方的体,来忘记这恶梦似的一切。我温柔地握住女儿玉手,热气在她上,美月像小猫般的细声呢喃。

 “放轻松…”

 涂着口红的,轻轻触上二片没有上妆的淡雅粉

 “唔…”美月似乎想说话,却被我半强硬的热吻封住,手伸到美月的前,的美,让丰柔滑的玉,受到外力而变形。

 “美月、你好可怜,让妈来安慰你…”低语的触在粉白颈上,我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

 “阿这样不行…”

 受到嘴爱抚感的部位,美月热烈的息,发狂似地扭动身躯,小腹不住动,磨蹭着我浑圆的怀孕大肚。

 “碍嗯…”我持续玩超级美,掐捏隆起的感小丘,舌头分开了美月息的,伸入小嘴内部。

 “嗯…嗯…”柔软的秀发,轻抚着白的脸颊,两人的唾在彼此的口腔里互相动。

 “美月真是可爱极了…还得这幺快,真是好的孩子9我玩着已经濡的秘处,心里难过地说道。

 “咕啾…咕啾…”

 润的秘发出猥的水声,开口的秘内部,粉红壁的动,催着我的情,动作更加剧烈。

 “嗯…唔…”“还没呢…妈妈会让你更舒服一点…”

 台下无数污秽的目光,仿佛火炙一样,集中在我们母女身上,我叹了口气,再次伸手在她的前爱抚。国中少女的房所不应具备的成感,在前充满弹地上下跳动。结实膨头坚硬竖起,虽然比不上我,但仍是稚童颜所无法想象的超级巨

 “妈…妈妈…我的部以后还会更大吗?”

 “会啊!等你怀孕了以后,这双子会比妈妈更大、更有弹的。”

 我的手掌,温柔地轻那仰卧着的坚实双。柔修长的手指陷进房,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白色的肌肤淡淡变,美丽的粉红色晕虽还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

 “美味的头…”

 我迫不及待地舐了一口眼前震动的巨头。

 “噫呀”

 美月可爱地呻,忍不住扭动身体。我的指尖,以似摸未摸的微妙接触,爱抚那被透明唾润的樱桃晕,以头为中心划着圆圈,在慢慢隆起的晕周围涂抹着唾。玩一阵后,晕膨成半球形,中心的突起也变得更坚,一会儿,由晕中起突出的头,呈现出清楚的圆柱型。

 “啾!啾噗…啾叭…”

 我故意发出猥的声音,贪婪起的粉红色头。

 “呀、啊啊”

 每当美月息后仰,完美的房就柔软弯曲,一边附着我的,另一边则被手掌尽情地

 “啾啵”

 我几乎要扯起巨般强力的往上附,发出声音放开嘴后,丰房摇摆得有如一团巨大果冻。波般晃动的前端,巨大起得令人难为情的头,发出满是唾秽闪光。我嘴离开美月的部,捧起自己丰,跟着将沉重满的房放在美月的房上,左右摇晃上半身,少女丰上承载着超级巨,挤在一起变为瘫软弯曲。

 “阿好…好柔软的房…”

 “啊,碰到妈妈的头了…好舒服…”

 二人互相摩擦房,沉浸在悦乐的波涛之中,美妙巨变形的样子,真是无法言喻的猥。我抓住自己傲人的巨,以前端部份,摩擦美月早已坚硬耸立的头。

 “啊”

 甜美息的我,房像是内部着东西似地涨起。受到坚头刺,埋在晕中的突起忽然冒出,黝黑的头几乎有姆指大小,在指尖的压力下,直往外渗着白色汁。我紧握房的前端,突出膨如松饼状的晕及起的头,靡地弯曲合,互相碰触、挤着房,温热的白浊母了女儿满凶都是。

 “美…美月…妈妈的…帮妈妈…”

 息地吐出梦呓的我,弯身将房凑到美月嘴上。美月于是嘟起小巧的柔,伸嘴将前端含入,大口,喝着来自巨妈妈的香甜水。

 “滋滋…啾叭…”

 “碍好!再用力”

 一边呻的我,也稍微移动身体去美月的房。虽然自己的头被含在口内转动,也能品尝女儿的晕滋味,但这毕竟得母女两人都是巨才办得到。美月轻轻用牙齿抵住口中含着的姆指大小的头,用了点力啃啮。

 “呃!痛!哇啊”我忍不住将嘴放开粉红丘,发出尖叫的娇声,本能地想扭身避开,但美月含住我硬头毫不松口。充满容量感的被扯长、延展,简直让人有看到牛的房的感觉。二人疯狂的互相、含咬彼此的头一阵,再进行名符其实的

 在情到达高前,有几名男弟子走了过来,用皮环固定住我们母女的身体,确认难以动弹后,我瞥见几个拿着工具的男人靠近过来。台下观众的呼吸声更形重,晓得今晚的重头戏要来了。我轻轻稳着女儿的,怜惜地道:“如果觉得疼,就妈妈的,知道吗?”

 美月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我知道…我要永远和妈妈…还有妈妈肚里的弟弟在一起。”

 手臂一痛,负责纹身工作的技师,分别为我和女儿打了一剂止痛针,跟着,我看到美月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而我背后也是一阵被利物刺破肌肤的剧痛。血,在我和女儿的背上狂着。

 “美月,妈妈会一直陪着你…”我口中轻声呢喃,慢慢沉下部,炽热的爱滴滴落下来,腿间的赤张开着,展内侧的壁。

 “咕啾…”

 二个沾满、绽开的秘处,发出濡的水声互相结合。

 “唔啊”

 “嗯、碍”

 整个纹身的过程,我和美月的紧贴在一起,巨大房也相互磨蹭,如果不是我的大肚子亘在中间,我们会贴合得更紧密。纹身师傅们快速地动作,我们无视于背后的疼痛,仅是专注摩擦合彼此的部,壁与壁重迭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纠,彼此淡红的粘膜溢满爱

 在纹身师傅开始上的时候,疼痛过度的美月,咬破了我的嘴。我没有叫痛,只是更热情地回吻女儿,希望这份快乐能为她减轻痛楚。快一波波涌来,烈的高使我们的眼睛呆滞无神,直至纹身完毕,母女两人仍意犹未尽地互相爱抚着。

 “吃饭了。”

 听到可以开饭,我和美月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大腿,扭着股,朝放在前头的饭菜盆爬过去,颈间的铁链发出“当当”声响。赤的粉背,美月给纹上一尾青色的两头蛇,张牙吐信,择人噬;我则是被纹上一头八爪人面蜘蛛,黑色的物,像张开了诅咒之网,紧紧困缚住我的一生。

 我很悲哀地知道,被纹上了这种东西,就算从这里逃掉,也不可能再过正常人的生活了。今天的晚饭,是拌了的饲料罐头,味道很腥,但是很有营养,我们舍里的女弟子晚上都吃这个。

 盆子不大,咖啡的饲料糊堆得高高,我和女儿趴伏下去,一人一口地慢慢咀嚼,不时还相互接吻,把对方嘴里的稀糊饲料,用舌头卷到自己嘴里下;或是把自己嘴里的东西送到对方口中。

 “美月,你知道吗?在你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把东西嚼碎,然后喂你吃饭喔。”“嗯…嘻…谢谢妈妈。”

 美月娇笑着,依偎到我前,熟练地头,啜着母

 “哼…呵…小孩子吃东西…不可以这样没规矩…”

 我轻哼着,看见女儿脸颊上沾着饲料糊,温柔地伸舌帮她去。用餐完毕,我们帮对方把脸上、边的秽渍舐干净,这时,大师出现在我们母女的面前。他昨晚我和美月的股时曾说,今天要带一个新姊妹给我们。大师手里的狗炼,系在他身后一名小女孩的颈上。穿著鹅黄的连身洋装,黑色及的长发,细长的睫,娇俏的脸庞和婀挪多姿的曲线,就像尊漂亮的日本娃娃。通红而润的眼睛,让人不住想要好好爱怜她。

 “小桐,看见妈妈和姊姊,为什幺不打招呼?”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虽然穿上洋装、戴上假发,我仍是从那熟悉的面孔、羞怯的表情,认出了自己的儿子。小桐无言地解开领口蝴蝶结,任洋装坠落在地,出一身白晰细滑的肌肤。

 真是可悲,明明只是国小男生,却有着玲珑浮凸的女曲线,蛇变得纤细,雪白小股又圆又翘,前A罩杯的鸽,像两颗小汤包一样,盈盈可爱。除了腿间那细小茎,我的宝贝儿子现在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了。服从大师的指示,我躺到木台上,主动把两腿分开。

 小桐移身到我两腿间,脚下踩着当椅的美月,茎对准亲生母亲的牝户。在那瞬间,我脑里想着:这样不是伦吗?我真的要和自己的儿子伦吗?但是,看到那两枚穿过小桐头的金色圆环,我心生怜意,抚摸着儿子的雪白鸽,默默地下眼泪。

 “乖儿子,还痛吗?被刺穿的头还痛不痛?妈妈真是不好,没有陪着你…”小桐摇摇头,开始着我的牝户。富有技巧的动作,可以想见是受了多残酷的训练。

 “阿碍呀呀…”

 虽然悲伤,但畅快的电迅速升起,夺走了我的意识。

 “好好享受吧!你儿子的茎还太小,但是为了伺候你,我们特别帮他做入珠手术,看看能不能足你吧?”

 大师来到小桐身后,左手按着他肩膀,右手则握住他被强迫入珠的小茎。灯光下,只见我丰的牝户渗出香脂般的汗水,好象引儿子的器般、不停摇摆着。

 “嘿嘿、你们这对禽兽母子终于可以结合啦…”

 溢出粘的前端对准我的牝户,大师用力将小桐往前推。

 “啊碍”

 我从咽喉挤出呻,灼烫头微微陷入牝户口,夹杂着疼痛的过,使我愉悦地大喊出来。

 “妈,我进去了…好舒服…”

 小桐发出了像是哭泣的呻声,男童的小小茎一下就被迫刺入到里头。

 “哎呀…碍”

 虽然尺寸不大,却出奇地硬,加上与儿子的背德感,我丰股开始痉挛,深入的迫感直冲喉头。

 “这种力气怎幺能足你的妇妈妈…再用力…”

 小桐的美白翘被大师从后面按住,强迫开始用力

 “哦…”当茎在泞的牝户中进出时,我全身上下都产生了强烈疼痛的迫感,但从膣涌出的陶醉感,却使我进入忘我状态。

 “怎幺?很吧…你妈妈的滋味很吧…”

 说着,大师突然伸出手来,在小桐结实的上拍打了一下。

 “啪…”

 “碍痛…”

 小桐雪股遭受重击,立刻疼得叫出声来。

 “啪!啪!啪!啪”极富弹的两片在大师使劲的拍打下,发出了清脆而又响亮的巴掌声。

 “股这幺的有弹,实在很适合当兔子…”

 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手印,男孩出痛苦的表情。尾随在清脆响声之后的,大师将小桐的拨开,血筋突起的吓人炮,对准了我儿子的窄孔。小男孩布满皱折的菊,像极了等待入的

 “不、千万不要那样…妈妈救…哎…”一瞬问,小桐像女孩子般声尖叫,拼命摇动着,意图挣脱控制。但一切都已太迟了,大师用手固定住小桐的股,不让他动弹,一口气,将入稚的后庭花里。

 “噢…”成为双座的小桐,张大嘴发出夹杂疼痛的呻。脆弱的童贞门,第一次破就被鸡蛋大的入,括约肌在受伤极重的状态下渗出鲜血。

 “痛、碍唔…呀…噢噢…”“啪…啪…”

 小桐双脚踢,香汗淋漓,眼儿已经细眯着,口中也不断呻着。

 “阿股里…跳动得好厉害碍妈妈,我的股痛痛…”

 在小桐菊丛中的是那幺剧烈的在脉冲。

 “唔…夹得好紧…碍”

 入珠的依旧不减,沉溺在同直肠的强力夹紧中。伴随着大师迅速有力的动,小桐的茎也连带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在母亲牝户中。

 “呀…啊碍”

 撞击的力道太过强劲,我雪白的房不断随着一次次冲击前后摆动,受到袭来的刺,全身颤抖着。过剧的快使我不得不翻起白眼,雪白的肚子似波一样起伏,身体好象涂上一层油一样发出丽的光泽。

 “好紧…碍”

 被男括约肌夹到最顶点的快,令小桐身后的大师忍不住继续加快送的速度,这幺一来,小桐也在被动的情况下快速后退、顶出。

 “噗嗤、噗嗤…”

 疯狂的程度,简直有意将我的牝户搞坏一般。

 “碍碍轻一点…求求你们…我肚里的孩子…小桐的弟弟…求求你们…”

 我哭着想用全身力量,缩紧股的肌,可是,感的波立刻使身体放松。在快要到达颠峰时,大师忽然把小桐拉开,小离牝户,童子白浊的初了我一小腹都是。我的肚子忽然剧烈地发痛起来,久违的痛楚,直袭脑门,我没法自制地放声尖叫。感觉像是身体被撕裂了,我息着、尖叫着。

 美月和小桐都伏在我的身边,一人抚弄着我的一个球,希望能够以此来减轻我的痛苦。我扭动着,腹部剧烈的收缩,能够感到双腿正在不断痉挛。不知道过了多久,好象被浣肠过后,忍耐了很久终于能够排的那种感觉一样,我体会到了与浣肠类似,但却强烈百倍的快

 伴随着大量溢出的汁,剎那间,好象有某种婴儿哭声,在我耳边掠过远去,紧跟着,从我双腿之间,出大量粘稠的、暖烘烘的暗红色体,之后是一团血模糊的球。那是一个已经成形的胎儿,后面还连着脐带,手脚轻轻颤动,但不久就没了气息。大师却如获至宝,伸指弄断脐带之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一个用黄符纸编织的咒盆中,再将之放入他平素炼丹的药炉。

 “不枉老衲辛苦一常那老衲一见你,就知道你是累世积善之家,腹中怀着星宿托生的圣胎,后替天行道,诛妖灭,对老衲大大有害。但圣胎在身,百灵庇佑,老衲一时之间也拿你没办法,幸好你这蠢女人容易上当,与狗、与儿女伦,身体既然污秽不堪,也就不能再当圣胎的母亲,让老衲可以夺取圣胎,修练法术。”

 大师狞笑着,趴到了我的身上,炮笔直入牝户,强猛有力的直顶过子口。

 “你不是很想孩子吗?老衲既吃了你的圣胎,也就该赔你一胎,待佛茎把你的子刮干净以后,你就准备张开大腿,怀老衲的种吧”

 下头传来息声,小桐弄着姊姊的美白巨茎在牝户里用力送;美月呻叫着,小指头也戳入弟弟白净的小香,催促着他的动作。大师的炮勇猛刚迅,牝户里的膣深深绕其上,不能自拔。我已经完全变成母兽,摇动火热的脸,花园也动。什幺也不愿多想,轻轻闭上眼睛,从半张的嘴吐出火热的呼吸,从牝户内涌出陶醉般的感觉…

 舞台上五盏强力聚光灯,集中照在两名演员的身上,明晃晃的白光,令娇肌肤分外显得凝滑如脂,背上一双狰狞可怖的人面蜘蛛纹身,也张牙舞爪,栩栩如生。台下的几十名蒙面宾客,聚会神看着台上的一切,但多数已经拉开西装长的拉炼,让服侍在旁的母狗奴隶茎。

 母亲轻轻抚摸儿子的长发,表情充满爱怜,就像是对贴心的孩子温言教诲;儿子则爱抚着母亲隆起的雪白肚子,喜悦的眼神,就似一个知道子怀孕的丈夫。只是这对母与子,腿间的器正作着紧密结合,入珠过的丑陋茎,在母亲的牝户里大力挞伐,白浊汁不住往旁溅,黑红色的,也在频繁进出中往外翻开。

 “啊…舒服…”

 我不时伸长了雪白的颈子,失神地自朱间吐出语,疯狂地扭,不住上下套弄着儿子的茎。小桐的秀发飞舞在空中,前丰房狂野晃动。我们母子的雪,都在头上穿过指头的金属环,现在更彼此相铐在一起,当一人扭动部,就会连带拉扯对方的肥,产生剧烈痛楚。

 “小桐…嗯…妈有没有…嗯碍弄痛你吗?”

 “妈…再大力点…我的…好喔”“坏儿子,尽是用你的大巴欺负妈妈…”

 小桐一手捏住我雪白的美玉房,从五指间出的那受挤肌,看起来是那样的光滑肥,十分的可口。在时,小桐忽然仰起头,疯狂地挤捏自己的房,动作太大,金环同时也扯动我的肥

 带着腥味的白色汁,从兴奋充血而变成紫头里狂,像泉一样奔着,相互淋在我们母子的四颗瓜上。台下观众大声鼓噪,男孩含了一口自己的水,热吻送到母亲嘴里,情的狂吻,母子的面上沾着一片水、香津。距离来到舍,已经五年了。

 我们家的财产,包括各种不动产与股票,全部捐赠给大师的教团作功德。老公早在车祸时就已经死了,只是被降头术控制体活动而已。四年前,他尸身腐烂光,被烧成骨灰,给我们拌饭吃光。大师特别把老公的巴腌制成成标本,当我们有需要的时候,可以用它在牝户里止

 我又怀孕了,只是不晓得肚里孩子是谁的?是大师的第三个女儿?是小桐的女儿妹妹?还是我们母子每周都要服务的一众男信徒的种?小桐的子,现在和我的一样大。为他定期注荷尔蒙、催剂的医师,在大师的指示下,作手术移除了他两肋骨,缩小围,让那对超巨更形宏伟,成了31F的惊人尺寸。

 儿子整天嚷着肩膀酸痛,要不是背部动过支撑手术,他根本没办法着这样的巨站起来。看到小桐的超巨,我总会想念起美月。我的乖女儿最后还是没能和我们在一起。当连续生了两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后,半年前,怀着第三胎的美月,被大师卖到中东去作女。

 听说,美月现在在中东内陆的私娼馆里卖,眼睛被起来,牙齿也被拔光,抱着怀孕的大肚子,很痛苦的被男人玩,每天都要接好几十个客人。我和小桐被留在舍里,母子两个的伦人妖秀,是最受宾客的戏码,有时会加上兽、生场场面,一起拍成A片录像带和待图册,卖到香港和大陆去。

 大师在烹食完“圣胎”之后,法力好象更强了。最近他比较少来我们,听说他现在的新宠,是一对刚被捕获的国际刑警姊妹花…有时候,我常常在想,我们不是积善之家吗?善有善报,天公也会疼憨人,那难道现在这样,就是我们的善报吗?可能是吧!因为我现在只要了东西,整个人就舒服得像是要融化掉了,有什幺极乐世界能给我这种快呢?

 “妈…现在这样说…可能太勉强了…”

 抚摸我浑圆雪白的肚子,小桐在我耳边轻轻道:“可是…我真的好喜欢这样和妈妈干…”

 “妈也是…再深一点好吗…妈要每天和你干…一起作功德…下辈子也还要给你干…啊…”捏小桐巨大的肥,雪白白的洒在我们母子身上,我的身体好象已被官能的火焰烧尽,双眼翻白,嘴里吐出像母马般的嘶鸣,分不出是哭还是高兴。在众多观众的兴奋狂呼中,母子两人只顾疯狂般地扭动雪白的身体,水恣意溅,完全暴出女追求的本能。经云:心安乐处,便是身安乐处;心中自在,无所挂碍,遍地皆是莲华妙土,何处而非西天极乐?

 朱颜血的第二滴红泪,于焉坠落!  M.WuGU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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